况且这还是个皮外伤。
不过反正太?子殿下本就当他没存在过,等收拾完也?没开口,行?完礼就悄悄退下去了。
他衣衫凌乱,如同锦缎般乌黑靓丽的长发顺着?落在肌肤上,随着?太?医包扎完后藏进了衣襟内,有的又向?更深处探去。
秾丽的眼眸眼含泪珠,委屈得不像话。
薛闻拧着?眉,又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一遍遍地为他擦拭汗水,替他整理发丝-
太?医悄悄地退下。
好似气氛没有什?么变化,但薛闻低着?头,别开那双直勾勾的眼睛。
而后她先一步地抬起头,四目相对,没用满腹委屈的太?子殿下开口,而是勾唇浅笑:“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但如果是的话,我觉得我们应该这样?。”
她抬起头,唇瓣碰到?秦昭明的嘴巴。
而后她顿了顿,耳朵绯红,又用嘴唇将他眼角的泪痕吻了个干净,如同一根羽毛轻轻覆盖,让秦昭明的心跟着?一同颤抖。
还需要问什?么。
不需要问什?么。
他不自觉地吞咽一下,体内那一股燥热迅速蔓延,要将他尽数焚烧。
那只禁锢着?薛闻手掌的手放松下来,而后扣在了她的腰肢上,让她整个人都倾向?于他。
宫殿内空气闷热起来,蜡烛霎时结了个灯花。
铁臂一般的手臂牢固地勾着?她的腰身,不容她任何退缩之意,高高扬起的脖颈如同天鹅一般。
他全力地吻了上去,只想将她一点点品尝,剩下的别的什?么都想不到?。
秦昭明嗜甜,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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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闻是甜的,因为馋着?她口中甘甜,于是每一次都用力加深,直到?那本就让他觉得柔软的唇瓣被蹂-躏的软而烫。
不够这都不够。
但薛闻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从?开始的任由?发落到?抗拒。
那玲珑身形已经成为祭台上的祭品,等她全力推拒后才稍稍被放松,可腰间?的束缚没有任何变动。
秦昭明坐在床榻上,胸前刚被包扎的布料占据绝大部分视线,而后经过刚才这一番折腾衣襟已经尽数敞开。
而薛闻在他面前,那被他从?后扣住的腰间?布料牵扯着?裙头内裳也?皱了起来,松松垮垮地敞着?,那露出的纤长脖颈如玉光洁,锁骨清削,交织的睫羽如同扑簌的蝶。
她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让他看着?喉结微微滚动。
仿佛无边无际的荒原上野火蔓延,一路燃烧到?了他的眼底。
他分明是强势的,可他在分开的那一刹那又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高高在上太?子殿下唤了一声她的姓名,含着?忐忑和期待,好似她的一句话能够决定他的生死?荣辱——“阿闻”
薛闻对他的变脸早就在预料之中,但她丰润的朱唇微微勾出一个弧度。
她想,或许早就有预料。
毕竟,她终其?两辈子,也?只给眼前一个人求过神。
这颗心,早就栽了。
如玉面庞镀了一层宝光,将不沾染七情六欲的神明多了一层娇艳和柔软,薛闻勾上他的脖颈,还没用她动作,便已经被尽数吞噬。
落在她脸上的吻带着?燃烧理智的热度,薛闻推了推,咿咿呀呀地拧着?眉:“伤!小?心伤!”-
她没有上过爱情的启蒙课,身边并未有人告诉她什?么叫做“爱。”
但她看过传说中的恩爱夫妻,她觉得那还不算“爱”。
甚至她没有判断标准,她唯一的判断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看着?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