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不忍的她在吼叫信之余,还是给儿子寄去了半袋金加隆,好解他的燃眉之急。
“我已经警告他了。”她美丽的脸上满是忧郁,“我本不想这么做,但我不得不。。。这会让德拉科多丢面子呢?希望他能改正,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看到妻子伤心的模样,卢修斯逐渐软了态度,并选择将对儿子的愤怒换了个发泄出口:
“自从乌姆里奇教了德拉科一遭后,他就变了副模样。给她的惩罚还是太轻了,她就应该被送进阿兹卡班,尝尝摄魂怪的滋味。”
话说到这儿,怒火逐渐被对儿子的爱熄灭的夫妇俩本就该揭篇此事了。
但不幸的是——
一只雕枭鸣叫着扑进了窗户,并将一封德拉科写来的信件扔在了桌上。
仿佛那是什么可怕的病毒一样,久久不敢触碰它的纳西莎最终还是颤着手拿起了那封信。
信里虽然通篇都是儿子的撒娇耍赖,但核心思想只有一个,且延续了他前十几封信的宗旨——
要钱。
要更多的钱。
要不顾夫妇俩死活的钱。
这种在作死边缘来回试探、在底线附近左右蹦迪的行为叫夫妇俩两眼一黑。
或许放在平常时期,他们会对儿子无限溺爱,顶多责怪两句便轻松放过。
但在家族逐渐滑向入不敷出深渊的非常时期,儿子没心没肺的信件成了压垮夫妇俩的最后一根稻草。
“真不幸,看来上次的那封吼叫信还是没能让他长长记性。反倒让他觉得我们的包容毫无底线。”
倘若儿子在面前,恐怕卢修斯能当场实践一个无师自通的棍棒育儿法:
“我觉得上次在博金博克商店看到的绳索很值得购买。。。而且我们庄园的大门上还缺少一些人形装饰,你觉得呢?”
面对自己生出来的大孝子的荒谬行为,纳西莎气得直翻白眼,感觉自己内外交困,腹背受敌。
这使得她脑子里的怒火逐渐上涌,并让心肠逐渐坚硬起来:
“我赞同。”
但与生俱来的慈母之心还是让她松了口: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该把他接回家,但我想霍格沃茨的塔楼顶也缺少一些…人形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