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乔聿将人轻松地从沙发上抱起,贴着耳根问:“你房间在哪?”
白润微小声窝在他怀里道:“二楼左转第三间。”
乔聿抱着她直奔二楼。
房门克制地在背后关上,白润微沉沉地陷入背后柔软的被褥中,舌尖迫不及待地探入口腔里肆意搜刮,凶猛又热烈,乔聿紧实的肌肉偾张,背部流畅饱满的线条在薄薄的衣衫下清晰可见,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肆意品尝着猎物的甘美。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将床单扯出凌乱的褶皱,混乱的喘息声中掺杂着瑰丽的水声,满室浓稠绮丽。
不知过了多久,这沸腾的一吻终于停歇。
白润微还没从刚刚的迷朦中清醒过来,连眼神都仿佛笼着些水雾,嘴唇更是艳似榴花:“你这是……”
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乔聿的热情,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这个环境确实不那么合适。
身上骤然一轻,乔聿已经站起身来。
俯身贴心地帮她整理好跌落的碎发,乔聿和她十指相扣温声道:“我像是会为了自己,委屈你的人吗?这里都是你的同事领导,是你未来的工作团队,我不会让你给他们留下一丁点不好的印象的,等会儿我就走了,我只是,太想你了。”
白润微微肿的红唇轻轻张开,觉得喉咙里像堵了酸涩的一团,眼里水汽愈浓。
乔聿立刻用手挡了她的双眼,悄声“警告”:“你别招我,我是个正常男人,现在已经很考验意志力了!”
乔聿穿了条牛仔裤,眼前的变化清晰明显。
白润微忽然朝他勾勾手。
乔聿听话地俯身凑过去,听完后不由自主地舔着干涩的嘴唇再度确认道:“真的?”
……
一个小时后,被乔聿抱着去洗了手回来的白润微掌心发麻,手指现在还酸麻颤抖,果然一时冲动是永远的痛。
乔聿却精神极了,将人抱在怀里亲了又亲不忍放开。
白润微看他实在开心,也就释然了不少,问道:“那你……要住下吗?其实同事们人都挺好的。”
乔聿揉着她的发顶道:“附近就有旅馆,看你和大家相处融洽,我很开心,你要是需要我陪你,我就陪你到活动结束,如果你觉得自己可以,那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玉鼎楼还有一大堆需要处理的事情。”
白润微乖巧地点头:“好,那我们就回家见,你注意安全。”
“你也是,我等你安全回家。”乔聿这才松手,给白润微上了药,又仔细叮嘱了许久后才离开了民宿。
……
和于导谈崩后,李越当天晚上就离开了杜水县。
两天后,白润微和于导他们也顺利完成了这次的援助活动,安全的回到了鸣远。
而以于导为首的“传统派”和以李越为首的“创新派”争斗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于导虽然低调但也不是位吃素的主,直接放出了《走遍鸣远》的宣传片,写实大气的三十秒没有任何花架子,立刻赢得了各界好评。
而“今日惊喜”这种扰乱市场正常秩序的周边店被依法喊停,不允许再出售小卡特餐之类的东西,整顿再开业后人气锐减,陆续倒闭。来华的外国艺人也多了许多审批步骤,可以说是全面被限制。
寒流像是一下被蒸发了。
但李越却没有那么容易放弃,重新干起了老本行,开了一家“熙远楼”。
不过这次不是茶楼,而是酒楼,换汤不换药的将玉鼎楼的烧尾宴“改头换面”,便成了寒熙最高宴饮佳肴,楼里的服务生则延续了曾经的俊男美女风,都是预备出道的练习生,因为寒熙人入境遭到限制,所以大部分都是华国新招的。
传说他要将熙远楼打造为鸣远第一楼,拍入自己纪录片中去。
这一行为不但遭到了国内传统文化者的一致反对,也彻底激怒了乔聿那个低调保守了一辈子的父亲,先是被逼挪出旧址,现在还要将华国的文化换上别国的招牌,他是万万无法接受的。
可有“寒流偶像”的加持,再加上菜品拆分后售价偏低,熙远楼的名声在年轻一代中迅速传扬。而玉鼎楼迁址后客源流失,在乔父的坚持下始终未做过宣传,两相比较,竟是熙远楼隐隐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