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赫克的想法准备多绕几圈好晚点让戴维斯找上门,结果因为之前的混乱整条大街堵成一团,直到两个小时后等不耐烦的戴维斯干脆与他们取得联系,然后徒步走到了车旁。
戴维斯赶来的时候,他们还依旧堵在路上。
伊莎贝拉一个小时前就已经离开,她本身也不属于魔法国会,完全是顺道来帮忙的。尽管少了一个怎么看都很可疑的人,但当看到赫克与梅林三人出现在同一辆车上时,梅林还是能明显注意到他眼中流露出些许探究的意味。
不过戴维斯并非独自前来,他身后还跟着刚才见过的国际巫师联合会(ICOW)成员,本着先发制人的道理,不等他们开口,梅林已经抢先一步指指点点起来。
“我还以为之前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结果没想到现在就连FBI都来了。”她下车的时候故意露出衣服上被子弹打穿以及火药灼伤的痕迹,满脸疲惫,“到底是什么暴露了我们?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还会遇到这种事吗?”
这番话把ICOW原本想说的话全都给堵了回去,毕竟如果真要算的话确实是他们的善后出了问题,不过搞出这么大动静,一想到接下来的工作强度大家都头皮发麻,只能硬生生地吃下了这个亏。
“这次是我们的疏忽。”ICOW的人努力维持着面上表情,“但你们的行为也严重违反了保密法,下次如果再出现类似的情况,请选择最小的结果来解决事情。”
“还有下次?!”
“……我们会尽量避免这种情况。”
总算把ICOW的人打发走后,戴维斯就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他面上表情关切,嘴上说着的都是关心的话,可视线却一直在赫克与梅林之间打转。
“今晚真是太惊险了,不是吗?不过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麦迪逊,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家了呢。”
对此赫克只是站在下风口拿出了一根烟,他还特意看了梅林一眼,直到梅林点头才点燃。
“确实回家了,所以才发现同事遇到了危险。”他随意地回答,“好歹是国际友人,自然要伸出援手。”
两人互相说了一套空话,没有获得任何有用信息。戴维斯很沉得住气,随意打了个哈哈继续说着安慰的话,要不是梅林在赫克那里听说了阴谋,估计还真会以为戴维斯在普通地关心。
“说起来——”
在暂时交接完事情可以离开的前一刻,戴维斯有些意味深长地开口,“没想到你们相处得这么愉快,我记得之前见面时你们互相都不熟悉。”
“我也很意外,毕竟赫克先生看上去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梅林笑了笑,半真半假地回答,“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个文员,倒像是个傲罗呢。”
戴维斯眯起眼睛,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麦迪逊从前确实是傲罗。”他说,“而且是最优秀的那一批,可惜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令他再也不愿意奔走在第一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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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相信赫克的话吗?”
回到酒店后三人凑在一起讨论,在此之前詹姆斯将屋内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人后又联合西里斯一起施展魔咒,做好万全之策方才坐下。
“至少他看上去比戴维斯可信。”梅林摸了摸下巴,“而且他说的事情都能对应得上,也和我们的猜测相符。”
“相信。”西里斯也很快回答,“戴维斯给我的感觉很虚伪。”说到这里他脸上浮现出几分厌恶,“我经常和这类人打交道,布莱克还有纯血家族那群人都是这样。”
“这么看来他肯定不是好家伙了!”听到这种类比,詹姆斯毫不犹豫地点头。
“你们觉得他为什么会这样做?”第一个问题达成了共识,紧随其后的便是动机,“为了荣华富贵?”
“钱财对巫师来说没什么用,就算有钱,也很难在巫师界高消费。”西里斯非常有经验地说,“更何况以戴维斯魔法国会主席的身份,想要钱并不需要如此铤而走险。”
“你看连英国政府都没有因为这个理由倒戈。”詹姆斯则是拿出了很清奇的证明,“美国巫师就更不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