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说?”女孩疑惑。她在床上不也一直是这么喊的么?她喊“不要不要不要”,虽说喊得越多,他越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将她按得越来越实。
“小萱说的是,不,要。”
男人哑声,“不”和“要”之间的停顿,格外的清晰。
周萱这才明白过来,她又被他戏弄了一番,生气地去捶他肩膀。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抱到了洗手台上。他的大掌稳稳托住她的臀,另一只手拧开金属水龙头,放出温热的水。
女孩蜷缩了下脚趾。方才,他洒下的“雨滴”,虽然被他用纸巾擦去,但仍有点点黏腻的感觉,沾在脚趾上,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梁津轻轻地拨水上去,替她清洗脚趾、脚背、小腿。
浴室里灯光大炽,男人低下头,温柔地搓洗着女孩的脚,宽大粗粝的手指,在她细细的脚趾缝间出入。他每撑开她的一个指缝,女孩都要瑟缩一下。
一想到,方才在黑暗中,这双足是如何被迫夹着他的,给他带来巨大的愉悦,男人就越发对女孩爱不释手,恨不得低头亲亲她的小嘴,亲亲她的脸蛋。
水很温热,比女孩平常用的洗澡水要高上两个度,淋在脚上,有种舒服到微微刺痛的感觉,女孩放松了下脚趾。
之前她摔伤手臂那段时间,都是梁津照顾的她,帮她洗澡,所以他很清楚她要用的水温。
等洗完足,再将她抱回床上,也差不多到了平时入睡的时间点。
接下来两三天,她身上都来着亲戚,周萱原以为梁津会就这么用着她的手和脚,直等到她的亲戚走为止。
可接下来两三天,他都规规矩矩的,没有一回到房间就抱着她,推高她的衣服和月匈衣,也没有用她的手和双足。
他好像恢复了一开始,他们还没有过新婚夜之前那幅规矩又绅士的模样,搞得她都有点不习惯了。
周萱隐隐感觉到,梁津带她来这儿,也并不全是为了玩耍。
Edward组织了几次晚餐,邀请梁津和她一同前往。那晚餐很正式,去之前,先有侍者给她带来全套的晚礼服。
金发碧眼的化妆师给她做造型,赞她美丽,再将她的乌发在脑后盘成发髻,用发针在她乌发上扣一顶果绿的贝雷形状礼帽,协助她换好同色系的果绿色塔夫绸蝴蝶结小礼服,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套上袖套。
这样一身装扮下来,女孩觉得自己优雅得能去参加王室的婚礼。
Edward的晚宴上,来的都是这般穿着礼服、一丝不苟的客人。他们将梁津敬为上宾,友好地和他打招呼,连带着对周萱也点头致意。
周萱听不懂他们那带着浓厚北欧腔调的英语,但是能从他们可掬的笑容里看出善意。
她,明白,现在梁津是甲方。连带着她也被他们敬为上宾。
有谁会不对甲方充满善意呢?
站在她身旁挽着她手臂的梁津,穿着全套正式礼服,单排扣青果领的黑色羊绒西装,里头穿着一件同色马甲,极修身地勾勒出他劲瘦有型的腰。
白色衬衫的收束性极好,将他每一寸肌肤妥帖的盖住,将他整个人衬托得禁欲而出尘。
男人用英语和这群芬兰人交流。他的英文发音流畅而准确,带着点醇厚的英伦质感。
他同Edward那位带着白色袖套的、年过半百的夫人彬彬有礼地笑。
周萱最喜欢他这时候露出的笑容了。英俊,帅气,笑中带着一点礼貌的疏离。
和他在床上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啊。
除开聚会,Edward为他们安排了丰富的活动。去列维滑雪度假村滑雪,泡桑拿浴,在冰冷的海滨泳池里游泳、去看北极赛马、去逛小镇波尔沃的圣诞集市
当然,周萱身上来着亲戚,不能游泳、也不能泡桑拿浴,梁津想陪她,她说不用,就在看着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