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书斩钉截铁道:“六个一。”
“。。。。。。”几人无语错愕。
容袖:“???当真?”
后者颔首,依旧浅笑。
容袖只当他胡乱叫的,索性给他个教训,开了骰盅,只摇出了个一。
宋玉书从容不迫,自然揭开骰盅。
几人全神贯注,看着桌案上那几粒骰子发愣。
“豹子???你有两下子啊。”容袖愿赌服输,举杯饮酒。
二人再次作势摇起,容袖还未觉事态严重,只当宋玉书首次运气好。
十几番轮回下来,对方不是豹子就是顺子,众人不禁开始怀疑宋玉书是否出老千。
浓桑事先将人按住,将宋玉书从头搜到了尾,均一无所获。
容袖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骰子有问题,跟宋玉书交换着摇。
又是几番比较,容袖输得一败涂地,已经甘拜下风。
看戏的几人心有不服,均跃跃欲试,轮流上场。
结果可想而知,均以失败收场,喝倒了一地也没能赢上两局。
容袖醉得迷迷糊糊的,看几人倒的倒,趴的趴都忍不住笑了。
“宋玉书,你深藏不露啊。”
后者依旧清醒,神色仍然温和,没有显露骄傲。
“运气使然。”
容袖晃了下昏沉的脑袋,踉踉跄跄地起了身。
“我困。。。回去睡了。”
宋玉书恐她被绊倒,忙上去搀扶。容袖觉浑身瘫软,顺势倒入他怀中。
“劳驾。。。带我回去。”她说着便闭目凝神,只觉天旋地转的。
宋玉书将人打横抱起,小心避开周遭横倒一地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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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过几缕清风,容袖觉得舒服了不少。
宋玉书将人轻放入床榻上,随即踱至外间倒了杯茶水折回。
“容袖。”他低声轻唤,又将人扶起。“喝点水。”
容袖任由他将茶水灌入口中,很配合他的服侍。
不知是否因醉酒的缘故,容袖觉身上燥热难耐,胡乱抬手扯着身上的纱衣。
衣领微敞,一寸柔白映入眼帘,宋玉书忙避开目光,紧握住容袖的手腕,不让其乱动。
“好热。。。你别拉我。”她略感不满,跟宋玉书作对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