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水,还有种叫做断肠水的水,水没有毒,但那断肠水凡人喝一口,便肝肠寸断,这儿一共有三十碗,一共十五碗断肠水,不管是水还是毒,你喝一碗,我便留两人性命!怎样?这买卖还算值吧?”
毕竟,她本可以全都杀死,却还给他们留了活命的机会。
南昭却说:“你说的话,我才不信!”
她深知,闻晔是要用此来折磨羞辱她,并逼公子寐现身。
闻晔瞧她不肯乖乖听话,当即就一挥袖子,殿下跪坐的其余州官皆被夺去了性命,面色发黑地倒了下去。
南昭愤怒的握着手里的乾坤剑,正要冲上去与她拼个你死我活时,殿外突然走进来数个人,南昭立即就认出了他们是谁,张口喊道:“小道士……师叔……”
可是吕东来和青阳子压根就看不见她似的,直径从她身边走过去,穿过大殿里那些州官的尸体,像奴仆一样,跪在了闻晔脚下。
闻晔阴冷一笑,再问她:“小昭,你是喝还是不喝?”,!
那你求我呀,求我——”他又坐回龙椅上,一副十分享受的姿态说:“只要你求我,九哥自然会有求必应。”
南昭目光中带着恨意,切齿道:“别学我九哥说话,你就算再投胎十次,你也不可能与他相提并论!”
“哈哈哈哈!”闻晔听到此话,张嘴大笑起来,提醒她道:“投胎十次?你难道还不知道,他能有今生这条带着天子之命的一世,也皆是我所赐?”
说到这里了,她也不妨回忆了一番道:“数百年前我便发誓,一定要让你也尝尝我曾受的所有痛苦,怎么样?被最亲近最信任之人推向深渊,在绝望中苟延残喘是什么滋味儿呢?小昭?”
“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她不甘的说:“你今生所受的这些磨难,与我被尘封的数百年相比,简直不值得一提!”
说完,她张开双臂,仰头闭上双目,深呼吸了一口,那本该是重见天日的享受中,带着一种扭曲的阴暗。
她这时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再看向南昭若有所思的道:“听闻,你亲手杀了鬼娃,还唤出了昙龙!可是,你早就没有灵花了……”
“一定是他帮了你!”闻晔十分肯定的说:“他连你这么个废人都放不下吗?真是可笑!”
“你觉得可笑吗,可我却觉得你可悲!”南昭发自内心的说:“三百年了,你为了报复那个你曾深爱的男子,惹得多少生灵涂炭,即便自己被封印了三百年,你都还在你滔天的恨中不可自拔!不管是活了多久,又死了多久,你总是逃不出他的影子,你说,你可不可悲?”
闻晔冷笑,“这世间所有人都可以说我可悲,唯独你不行!”
“你笑我逃不出他的影子,那么你呢,你又何曾逃出过他的影子?灵女?呵?他花了那么多力气,不管是三百年前,还是三百年后,你皆是废人一个!又有何用?”
闻晔倚在龙椅上,目光看向殿外的远方,自言道:“我一直想亲口问他一句话……”
她做了如此多,都在向他证明,他当初对她做的事错了,他要助灵女一臂之力,她就将灵女毁了,他要心系正道,她便毁了这正道,她可以凌驾在一切,甚至他引玉人之上,她就等着这一天,亲口问他那一句。
只是,此刻又闻南昭在生死门干了件大事,她身上的魔气越来越浓烈,她恨,恨他即便她已坐在这九五之尊的帝王座上了,他为何还躲在暗处不敢来见她?
“小昭!”她切齿道:“你不是很关心那小道士还有你师叔他们的下落吗?那么,我们来做笔买卖吧!”
南昭知道她必然没安好心,但担心吕东来他们的安慰,还是问道:“什么买卖?”
闻晔挥了挥袖子,殿外便木讷的走出十余个手捧托盘的婢女,她们依次走到南昭面前停下,南昭低头去看她们托盘,里面各有三个碗,碗中装着水。
“这里面水,还有种叫做断肠水的水,水没有毒,但那断肠水凡人喝一口,便肝肠寸断,这儿一共有三十碗,一共十五碗断肠水,不管是水还是毒,你喝一碗,我便留两人性命!怎样?这买卖还算值吧?”
毕竟,她本可以全都杀死,却还给他们留了活命的机会。
南昭却说:“你说的话,我才不信!”
她深知,闻晔是要用此来折磨羞辱她,并逼公子寐现身。
闻晔瞧她不肯乖乖听话,当即就一挥袖子,殿下跪坐的其余州官皆被夺去了性命,面色发黑地倒了下去。
南昭愤怒的握着手里的乾坤剑,正要冲上去与她拼个你死我活时,殿外突然走进来数个人,南昭立即就认出了他们是谁,张口喊道:“小道士……师叔……”
可是吕东来和青阳子压根就看不见她似的,直径从她身边走过去,穿过大殿里那些州官的尸体,像奴仆一样,跪在了闻晔脚下。
闻晔阴冷一笑,再问她:“小昭,你是喝还是不喝?”,!
那你求我呀,求我——”他又坐回龙椅上,一副十分享受的姿态说:“只要你求我,九哥自然会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