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舒君皱着眉头,满目忧心的说道:“秋君被抓了,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唇亡齿寒呐!”
这一句垂亡齿寒,让在场的一众封君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或许下一个就轮到他们了。
“狗娘养的!”养陵君一把摔碎了手上的酒杯:“龙舒君,难不成我们就这么忍了?”
龙舒君幽幽的说道:“不忍能怎么办?他是楚王!”
“楚王怎么了?”广阳君目光一沉,道:“大王要是不仁,我们也可以对他不义!”
这些人里面南君年纪最大,人老了都会胆小。
听到这话以后,南君惶恐的想起身出去。
养陵君看着他的背影,玩味的说道:“怎么?君要去告密?”
南君尴尬的停下脚步,他的确是有告密的想法。
“去吧!”龙舒君淡淡的说道:“你大可去楚王面前告密,这样大王就有借口对我们下手了。”
南君又坐了回去。
楚王要是把江淮的封君都灭了,他也难以独善其身。
而且看今天的样子,他要是敢从屋里离开,只怕马上就会有人要他血溅当场
“霍君,你的办法最多,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南君急迫的向身旁的霍君求教。
霍君是一位只有20出头的封君,他的封地在今天安徽霍山。
这位霍君虽说年轻,却是个很有智慧的人。
就连龙舒君,也时常向他请教办法。
面对南君的求教,霍君并没正面回答,而是说道:“这次陈都保卫战结束,无论结果如何。大王都不会再容我们。”
“为什么?”
“经历了今天的事,我们其实已经算撕破脸了,只差最后一层窗户纸没捅破。大王怎么可能容许我们这些可能威胁到他的封君继续存在?”
众人听了皆非常恐惧。
“难不成我们只有束手待毙?”养陵君颇有些不甘心。
霍君抬起头看着他:“我倒有个想法,只是不能说。”
广阳君急道:“这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不能说。”
霍君却说:“不如这样,我们每人都在掌上写一个字,看看我们的心意是不是相同。”
这种做法就是想看看封君里面,谁怀有异心。
几个人都没反对,毛笔送上来以后,几人各自在掌心中写了一个字。
六只巴掌围成了一个圈,然后一起摊开。
其余的五只巴掌上写的都是反字。
就连一向以稳重着称的南君,这次写的也是反字。
唯一不同的一个人是巢君,他的巴掌上写的是一个隐字。
霎时间房间中,其余五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巢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