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意:“!”呼吸一重,望向他时,眼里情绪慢慢变浓,眸中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眸光不自觉停在他殷红的唇,不由感到一阵燥热。
唇角的伤,是她咬的。
想亲。
渐显荒唐的念头愈来愈多,为数不多的理智逐渐消散,盛千意眉头紧蹙,唇线也抿得很直。
矢口否认,“…我没有不负责。”
略显慌张起身间,无意打翻了手边茶盏,温热的茶水争相迸溅,衣摆湿了大半。
不对,他们昨日成婚,何来不负责一说。
盛千意舌尖抵了下后牙,轻笑出声。
她真是栽了,燕皇说的是,她对他——一见钟情。
陆时晏面色变了变,“你衣服湿了,先回房间换衣服。”
“好。”
想通之后,盛千意应的爽快,牵起他的手,十指紧扣,举止亲昵,“你陪我。”
陆时晏丝毫没察觉到‘危险’来临,应的爽快,“陪你陪你。”
二人离开凉亭,进了房间,房门关上的瞬间,某人藏匿的心思尽显无疑。
“晏晏。”
炙热的吻随之落下,拉着他跌入床榻,欺身而上,眸底欲色难掩,“昨夜,你还欠了我三次。”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他回过神来,手腕再一次被熟悉的丝帕所系。
陆时晏难得舌头打结,“可,可这青天白日……”
盛千意轻声哂笑,递来的视线耐人寻味,“无碍,天亮看的更清楚。”
陆时晏震惊:“…!”啊啊啊!
盛千意!她在说什么!
“别,别脱,留点……”
“唔~!”
制止的话戛然而止,在她身下,稍稍触碰就使得他敏感的要命,不稍片刻,溃不成军。
少年下巴微扬,唇齿间溢出细碎呻吟。
窗外桃枝颤了颤,枝间不知何时停了两只喜鹊,亲昵蹭了蹭脑袋。
…
二人离开后,凉亭处多了两道身影。
宁言搭着宁安的肩,连连摇头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却也只敢拉着宁安小声嘟囔。
“宁安,你听到了吗,主子竟然说镯子不值钱——”
宁言心底小人痛哭,“哪里不值钱,分明是十座城池也不换!”
话还没说完,被宁安捂着嘴利索拖了下去,还挨了记眼刀。
被迫‘退场’的宁言惨兮兮,她没说错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