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石急匆匆地赶到了现场。听到云五的话,他立刻手指如闪电般舞动,迅速拆除了布置在偏僻院墙边的传送阵,以防敌人循着痕迹找上门来。云五等人也撤去了隐身符,露出了真身。只见一名暗卫背着一位老者,老者似乎受了重伤,已经昏迷不醒。暗卫急忙将冯叔平放在地上,云五迅速拿出极品回春丹给老者服下。这时程千炼也赶到了现场,见到这么多人,他大吃一惊,视线落在老者身上,惊呼:“你们究竟是何人?冯叔怎会伤得如此之重?”赵小诗解释道:“他们是我的人,将极品生血丹交给灵器阁的也是他们。”说话间,老者在极品回春丹的强烈药效下迅速恢复,缓缓睁开了眼睛。老者的眼神一接触到程千炼,情绪立刻变得激动起来:“老爷,您和夫人小姐得赶紧离开这里。肖松清联合幻灵宗的乔通海、丹鼎的宗伍丹臣来到了玄铁镇,他们要对您不利。他们已经进镇了,乔通海那家伙是阵法大师,恐怕他能破解咱们院子的防御阵法。”程千炼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这怎么可能?三大宗门的掌门亲自出马,他们为何要对我出手?我跟他们无冤无仇,肖松清能坐上掌门之位,还是多亏了我的帮助。而且我离开宗门后,一直隐居,从未得罪过他们。”赵小诗作为旁观者,心如明镜,提醒道:“程师叔,有些人不需要您得罪他,才会对您下手。您不为他所用,这本身就是他们对您下手的理由。”程千炼听了,心中一震。紧接着,木天石那沉稳的声音响起:“程师叔,既然他们要对您下手,您有何打算?我记得父亲布置这个阵法的时候,还设置了反击的阵法。这些反击的阵法,我们可以操作反击回去,让他们自食其果。”程千炼听了,收敛心神,神情冷肃:“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理由,既然他们敢对我出手,我就算舍弃这个宅子,也要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赵小诗一听,立刻对云五和他的暗卫小队下令:“云五,你们听从师兄的指挥,协助师兄操控阵法。”木天石则向程千炼保证:“程师叔,您放心,他们的阵法知识都是我亲手传授的,有他们相助,阵法定能威力倍增。既然此地已被他们发现,现下不宜硬碰硬,您收拾一下,与我们一同前往云梦城。”程千炼沉思片刻,点头同意。木天石安排云五等人前往宅子的阵眼,亲自指导他们如何操控阵法。此时,何妈和莫雨婷,还有程绮梦也匆匆赶到。程千炼关切地上前询问:“不是让你们在屋里躲着吗?怎么出来了?”莫雨婷温柔地笑着回答:“我也想来见见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没当面道谢呢。”程绮梦也好奇地望向赵小诗。赵小诗对好奇的程绮梦回以俏皮的微笑。莫雨婷和程绮梦轻盈地走到赵小诗身边,满心感激地向她道谢。赵小诗大方地说道:“莫姨、绮梦姐不必客气,我只是顺手帮忙。”然后她转向程千炼:“程师叔,您似乎对我们去云梦城有所顾虑?”程千炼忧虑地回答:“小诗,你也看到了,我的处境很危险,三个宗门与我为敌。这次他们撕破脸,往后,我将面临三大宗门的追杀。如果我跟你们同行,可能会给你们带来灾难。”赵小诗心中暗自点头,程千炼为人不错,担心拖累,不敢同行。她露出笑容:“程师叔,莫姨、绮梦姐只是凡人,即便您是灵王境的强者,带着她们躲避追杀也不容易。他们等这么久才对您出手,肯定有理由。我们不怕得罪那三大宗门,而且那灵幻宗曾有逼迫师父的嫌疑。我们迟早要跟他们算账。”程千炼看向莫雨婷和程绮梦,眼神犹豫。此时冯叔劝道:“老爷,我们就去云梦城吧。今天救我的人,身手不凡。他们都是灵婴境,却能在灵王境的肖松清面前将我救出。他们背后之人必定势力强大。”何妈也劝道:“老爷,天石少爷与您感情深厚,必定不会同意您带着夫人、小姐离开的。”赵小诗见程千炼似乎有些动摇,补充道:“程师叔,我们手上有星元石,或许可以激发莫姨、绮梦姐的灵力。”程千炼一听,激动不已,如果有星元石,他就不必担心在修仙路上孤单一人。他马上命令冯叔、何妈:“你们立刻收拾这里的东西,带去云梦城。”他与夫人感情深厚,尽管夫人没有灵根,无法修炼,但自相识以来,程千炼不惜重金求购驻颜丹、延寿丹等,只为让夫人青春永驻,寿命延长。他们居住的地方,都是灵气充沛之地。夫人诞下女儿后,女儿同样没有灵力,无法修行。自从得知星元石的传说,他就四处打听星元石的消息,但始终未能如愿。如今赵小诗说云梦城有星元石,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转身亲自去收拾自己的炼器房。赵小诗见程千炼被说服,便转而关注即将来犯的三个宗门。此时,他们已经破解了外围的阵法,来到了院子外面。赵小诗贴上一个隐身符,身形一闪,悄无声息地穿过阵法,出现在了院子外面。只见一个身材魁梧,气息强大,令人望而生畏的中年人正对着院子喊话:“程长老,自从你擅自离开宗门,就再也没有回应宗门的消息。我们怎么给你传信,你都置若罔闻。你这样无视宗门的召唤,难道是想背叛青云宗吗?”赵小诗心中一动,这人肯定是青云宗的掌门肖松清。她忍不住轻笑,这青云宗怎么不干脆给程师叔扣个偷窃宗门至宝的罪名呢?这样不是更有理由对付程师叔吗?正胡思乱想间,一个相貌威严、眼神深邃的黑衣修士,带着不屑的语气说道:“那程千炼怎么可能乖乖就范?外面的阵法都被破解了,这个院子的阵法我难道还破解不了?”:()小丧诗穿越后的摆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