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是我们二人啊?”
王星澜,无奈的叹了口气,却不料,这句低声的话语,被刚走出来的便宜姐夫给听到了。
只见,陈成,一个怒瞪,王星澜,顿时,缩了缩头。
三人,亦步亦趋,离开了府邸,上了车之后,便宜姐夫这才开了口。
“刚才的话语,我就当没听到了!大战当前,如此话语,你一个搞情报工作的,难道不知道,若是,被他人听了去的话,会对你们自己造成多大的麻烦吗?”
“姐夫,批评的是!是我,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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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王星澜,很痛快的承认了错误。
只是,脸上,却还是有些不服气。
“我知道,你们二人,或多或少,都对这一委任,有所不解,但,我想说的是,不管如何不解,首先,你们二人,都要无条件的服从!况且,这一次,也不是,我一部签署的,也不是,军统单方面签署的,而是,经过了委员会的决议的。”
啊?
这,小事情,还要经过最高委员会的决议。
一时间,王星澜,竟然有些受宠若惊。
“时不是,其中,有何隐情?”
谭言,却,敏锐的察觉到了里头的不恰当,及时问道。
听到此,王星澜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是啊!
不说,军统内,就光说,国防部和军政部内,比他王星澜和谭言,资历深,经验丰富的军官,不说有一千,至少,也得有百八十。
咋,论,这份差事,也落不到他们头上了。
虽然说,去衡阳,有危险,但,相较于隐藏在危险背后的功劳,这份危险,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衡阳的第十军,以及,从长沙撤下来的第四军,都不是中央军!”
谈及到此处,便宜姐夫,也深深地叹了口气。
准确的说,第九战区,除了那几支军队之外,其他的都基本上是地方军队,而,其中,第四军和第十军的军长,更是保定系出身的军官。
一时间,二人,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你们二人,乃是,衡阳那边强力要求的,而且,老头子也同意了这个。”
顿了顿,盯着王星澜,便宜姐夫,略带深意的说道:
“这一次,星澜,你得任务要远远比小言的任务要重啊!”
啊?
啥意思!
“姐夫,能不能够说得明白点?”
听到此,便宜姐夫无奈一笑:
“这些事情,还是等你回去,和你家老丈人以及你家康老师说说吧。”
顿了顿,便宜姐夫,好似,无关紧要的说了一句:
“此次长沙失守,若是衡阳在失守的话,那么第四军全体上下,估计都要军法从事了。但,若是,衡阳能够坚守住,那么,形势就大不相同了。”
下了车,望着车子远去的背影,王星澜无奈吐槽道:
“这便宜姐夫,咋,专门说谜语呢?还有啥事情,得专门让康老师和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