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件一件的,你可是党国的大功臣啊!”
眼见,王星澜,还有些蒙圈,谭言及时站了出来,提醒道:
“虽说军统,现在是被调配到侍从室一处管辖的,但,布雷先生,之前,可是兼任过一段时间的一处主任,论关系的话,布雷先生,还是咱们的老长官呢!”
哦!
经过这么一提醒,王星澜恍然大悟。
的确,在侍从室改组之前,整个侍从室只有两处,其中,第一处主管军事,主要管辖特务处等军事部门,而,第二处主管党政事务部门,其中也包含中统。
当然了,随着时间的变化,侍从室的组织人员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但,唯一不变的是,布雷先生。
很难想象,在一个如此中枢的部门中,他,陈布雷,一做这二处主任,就是近十余年。可以说,自从有了二处主任这个位置以来,二处主任,还没有第二个主任。
而,换句话说,布雷,在侍从室内部的关系网,远非常人可想象。
“别别别,别这么说,你们的上司,还是,钱局长,我这,一介书生,哪里能够想得住你们这些虎狼之师啊!”
布雷,摆了摆手,说了句玩笑话。
“不知,布雷先生,找我们二人来此,有何要事!”
顿了顿,谭言,还是主动开了口,表明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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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便宜姐夫咳嗽一声,接过了话题:
“刚才,总统的决心,你二人想必也知晓了。”
当然知晓了!
无非是,坚守衡阳,为后续政治外交军事赢得宝贵的时间。
“只是,此时此刻,衡阳城内,人心惶惶,据说,守城的第十军,在日寇还未围城之前,便有两个连,跑了近八十余人!虽然,后续,军法队,已经,将此八十余人明典正法,但是,衡阳之形势,仍然十分严峻!”
顿了顿,王星澜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或许是,三次会战胜利,所带来的弊端之一吧!
打胜仗的时候,人人都是下山的老虎,但,打了败仗,那人人都成了四散而逃的溃兵了。
不得不说,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这种现象的出现,不是一件好事情啊!
至少,这说明了一点:衡阳士气,不可用啊!
“本来,我们打算是,从山城抽调部分国防和参谋部的人员,以及,军统的军官,前往衡阳,对当地的第十军进行战前动员的。”
什么,战前动员?
无非就是,监军的差事!
不过,这也无可厚非就是了。
王星澜,内心,暗暗腹诽,但,至今,他,仍然未能够理解,他二人来此干甚。
只见,便宜姐夫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不过,对这个安排,不少人非常不满意。因此,这才,找上了你们二人。”
闻言,王星澜和谭言面面相觑,神情微微发愣。
啥?
这时候,让他们二人去衡阳,去监军?
“之前,长沙失守,以及第九战区的大溃败,这其中,总统对中南地区的军统站非常之不满,甚至连你们军统的二位局长,都遭受到了训诫!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二人,遭受完训诫之后,都认为,当地的军统情报网已经烂透了,都推荐了你王星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