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鹿,咋,不识好人心呢。谭言,那小子,是这小子的亲师兄,你说,这小子,是不是黄山河的学生啊!”
说到此处,鹿某人,还有些迟疑。
见状,康水义,又加了一把火:
“此人,一直都在军统内部工作,你没听过他的名字,也实属正常。但,我跟你说一件事情,秦家的大小姐佳人,你认识吧?”
听到此,鹿某人,尴尬的点了点头:
“那小妮子,当初,我还想让我家二崽子娶进门,结果,谁知道,那小妮子,早就几年前订了婚了。当时,我还说,是哪家的傻小子,吃了这么大的福分了。”
这句话,透露出满满的羡慕。
鹿某人,现在,别看,位子很高,是次长,但,说实话,权利却没多少。而,据传闻,很快,所谓的军政部就要成为历史了,反而,那位土木系的黄埔陈部长的国防部,要取而代之了。
因此,若是,当时,他鹿某人,听说,保定系的秦家有个女儿待字闺中,立刻就去打听了。但,谁能想到,提亲不成,还差点,吃了一门子闭门灰尘。
“我这学生,那就是和秦家大小姐订婚的男人!”
“他?”
鹿某人,大吃一惊,的确是没想到:
“秦家,能够容的下一个军统的人,做他们的女婿?”
一脱口,鹿某人,就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
要知道,他眼前,可不就站着一个军统长官吗?还是,最高的那一拨?
听到此,康水义只是假装生了生气,反问道:
“咋了,军统出去的人,还被人用歧视的眼光看待了?”
“额!老康,瞧你说的,我的错,等会,我自罚三杯。”
听到此,康水义,倒也没纠结这些,只是,低声说道:
“你别小看了我这学生,我这学生,论功绩,军统局里面,都没几个能够超过他的,至于,论前途,我这学生,那可是被老头子记在小本子上的人才!”
顿了顿,康水义,接着补充道:
“而且,除了秦家,冷家那边的人,我这学生也相交甚密。而且,谭言那小子,和,我这学生,那可是亲兄弟般的交情。而,我就说道此处,你,老鹿,自己估量估量吧。”
搬出了这么多大山,鹿某人,此时,要是,在怀疑啥,他就真成瞎子了。
想到此,鹿某人,也不再迟疑。
“星澜啊!我就这么叫你了,不会很冒犯吧?”
一脸的热情,看的,王星澜,都是一脸懵逼。
咋的?
康老师,你跟人家说了啥了!
对此,康水义只是,在用眼神,露出一丝委屈,好似再说:
我只是,把你的关系网稍稍的透露了几分,这老鹿,便如此殷勤了。
这,我有有啥办法呢?
不过,看,康水义那得意的脸色,显然,他的内心不是那么想的。
是啊!
有这么一个学生,他,康水义,能不显摆显摆吗?
说不定,以后,王星澜,就是他康水义最大的仕途资源,也说不定呢?
“鹿长官,当然可以了!”
“叫啥,鹿长官,叫我鹿叔就行了。”
热情的鹿某人,让,王星澜,一时间,也有些遭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