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说出,让白苏牧不要困在院子里,多出去走走的话。万一要是吓到了人,他们承担不起那个后果。夫妻两有些后悔过来这边,但看着女儿年岁一年年大了。真要是继续在大枣村待着,万一出什么事,他们更承受不住。白苏牧能感觉到父母与妹妹看他时候眼神中的愧疚,这份愧疚,让他很无措。可他也一样,没办法说。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去忽略,逼着自己不要在意。他不想因为他一个人,毁了家人来之不易的安宁。一家子住下来后不久,工坊就开工了。制作护肤品的工坊最先开工,苏兰毓带着十几号人,专门做爽肤水。鹿哥儿和孙大夫还有空青三人,则是负责其他一应护肤品。他们把控着药量,教人盯着火候。手下有三十来号人,形成流水线,按着要求严格执行要求。白苏琴没有跟着苏兰毓一起,她因为会认字,来庄子后与林青宇有接触,被林青宇雇了过去给她打下手。之前孙大夫他们做出来了一批护肤品,云怀瑾先拿去铺子里摆着。爽肤水做出来的速度比较快,只要提出花香,加入灵泉水中,就可以。因此他等着爽肤水做好一批后,再一起开业。正好还能分两个大系列,一个是灵草护肤养颜系列,一个是花香补水系列。雍京的天气变得炎热起来,苏兰毓紧赶慢赶,在未入酷暑之前做出了一批爽肤水,摆上铺子货架。铺子开业那天,在端午之后。霹雳吧啦的爆竹声,吸引了人群围观。铺子牌匾上的红绸,在热闹的爆竹声中,被云怀瑾亲手揭开。行云流水的字迹,跃于人们眼前。人群中不乏有读书人,见着那牌匾上的字迹颇为眼熟。崔慎当年六元及“哎?这牌匾的字迹看着甚是眼熟。”“别说,和崔相的字是极为相似?”“崔相的字?不能吧?崔相墨宝一字难求,怎么会出现在这名不经传的铺子牌匾上?”那人越说越觉得有道理,斩钉截铁道:“崔相怎么可能给一个小铺子提字!”“你这话说的。”有人反驳他,“这铺子可不是一般的铺子,崔相的字出现在这,也未尝不可。”反驳之人并非是书生打扮,瞧着像是商户。“此话怎讲?”那商户见往日里最不屑与他们这些商户说话的书生,如今主动询问他,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他挺了挺腰杆,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这铺子之前啊是相府庄子上的,每年果子出来的时节,会卖果子。”这话一出,有几个书生有了些印象,问道:“之前是个女掌柜是吗?”商户点头,“是的。不过那庄子现在不在相府了,我听人说,被丞相大人转赠给了小公子的阿父。”
“所以现在这铺子,是小公子阿父的。如此身份,得丞相大人提字牌匾,又有何不可呢?”“小公子阿父?”围过来的书生实在不解,为何会是这般的称呼。“你直说夫郎便是,怎还拐着弯说?”说罢,不等商户回答,就有人奇怪道:“丞相大人何时有夫郎了?”话说至此,有不少人想到了之前的流言。便是那崔家与裴家抱错了孩子一事,听说近日崔家真正的孩子找到了。相府也总是会有一个哥儿出没,那哥儿样貌身型还与男子无甚区别,实在算不得良配。这些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不过大家只敢私下里说几句,没人敢摆明了放在明面上谈论。没成想,这竟然是真的。他们的谈话声音不大,但也足够离得近的周围人可以听清。有人猜出是崔相藏起来的哥儿开的,心里琢磨着这开铺子之人的身份,可比庄子管事要强些。就算是进去买些东西,意图讨好相府,也不会被人耻笑。也有人是纯粹的好奇,没听过什么护肤品,想进去看看。铺子所在的街道,属于雍京繁华地段。周围的居住区,也都是非富即贵的。不过真正的权贵不在这,在东面靠近皇城的地方。因为这条街上的茶楼酒楼多,不少读书人会在这设宴聚友,因此读书人也多。进铺子的人怀着各异的心思,护肤品铺子开业第一天,客流量不小。云怀瑾没在铺子里,而是在斜对面的茶楼看着。因为五感变强,下面的人之前说的那些话,自然也都听到了耳朵里。不过他并不在意就是,日子是自己过的,又不是过给别人看。护肤品铺子里的员工在此之前都接受了培训,这些人不是从庄子里选的。在雍京城的铺子里做活,不是勤劳肯干就可以的。眼力,胆色,谈吐,见识,缺一不可。这些全是宋玉春从她那帮着云怀瑾挑的人,身契也都一并交给了他。铺子掌柜的是崔慎那暗部因伤退下的暗卫,腿瘸了,也有暗伤在暗部待不了。雍京城权贵太多,掌柜的若没点能力手段,这铺子也开不下去。云怀瑾见过人,觉得对方挺有能力,也对经商一道有一定的见解。其能力突出,能够处理突发情况,以及稳住平衡权贵们,便让他做了掌柜。此时护肤品铺子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女眷与哥儿并不多,大部分都是男子。这些人并非冲着铺子里的货来,而是铺子背后的势力。经过培训的伙计们笑脸相迎,看着客人们的脸,心中有数开始了他们的销售之旅。王小五穿着铺子统一定制的衣服,胸前绣着他的名字,浅蓝色的衣服裁剪得当,还绣着精美花纹,穿上后精气神都提高不少……他从人群中随机叨中一名青年,热情的将人往铺子里请,“客人俊朗非凡,剑眉星目。这样貌实在是好,看着都叫人心情愉悦”长相普通的青年摸摸自己的脸,笑呵呵道:“是吗?经常有人这样说我,都习惯了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是有眼光的。”王小五连连点头,随后又咦了一声。青年被王小五的声音吸引,奇怪道:“怎么了?”王小五指了指自己的眼下,一年可惜的说:“客人是不是经常熬夜劳累?眼下都有了青黑。若是这青黑能祛除,想来客人这模样会更加无可挑剔。”青年摸了一下眼下,深觉王小五说的有道理,“我这些日子确实睡的晚些,那青黑竟如此严重了?”“虽说严重,却也难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