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然没在吭声,她向来不太愿意评价别人。
“你最近还好吗?”顾惜行又问。
“嗯,很好。”
顾惜行点点头,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有空吗?我想把把脉,我觉得最近睡眠不是很好,可能我父亲离世的关系,我总觉得心慌。”
“可以。”
治病方面,她向来是来者不拒。
专心的给顾惜行把脉后,她看了他一眼。
“你最近确实内耗的厉害。”
“消耗了不少心血。”
“心血这东西,很难补回来。”
“不光是吃药的事情,你还要注意自己情绪。”
“可以给我开点中药吃吃嘛?”他一脸认真的问道。
“别闹,你是药厂老板。”
“你家那些药,要多少有多少。”
“我给你出具你的症状,你按照症状回去自己吃吧。”
“我不想吃中成药,我想吃你熬的药。”
这话说完,两人都不吭声了。
气氛忽然有些暧昧。
涂然马上回绝道,“孙伯开吧,孙伯熬,我就是一个学徒的,不能乱开药。”
说完,不等顾惜行说话。
涂然就去喊孙老头了,巧妙的避开了给他熬药的差事。
顾惜行最后开了三百多的中药才离开。
临走前,还嘱咐了一句,“最近天寒露重,你要记得多添衣服。”
“谢谢。”涂然回答的很疏离。
眼看着顾惜行上了豪车,离开。
孙老头来了句,“你这丫头,脾气不好,长的不好,没什么优点,但我发现挺抢手。”
“老头我警告你,你可别瞎说话。”涂然瞪眼。
“谢家那混球不是要跟你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