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贤涌拧歪嘴丫,远远站着的骆为里蹿过来卖乖,“少爷!您这身呀就是势在必得。”说得挺大声却拍扶骆贤涌胸脯两把,别急不气的啊。
骆贤涌瞥他,你见识过你是懂的呀。他一扭头又哄老爷,“所以这成不成的了事它就要看天意喽,这缘分天注定……”
“啪叽!”骆滨江扇他后脑勺一下,他举过头顶翘起的那两指跟兔子耳朵似的唰就撂下了,骆滨江拽过他去,悄悄说:“我告诉你给我消停点啊,就人家杜家那书画行配咱们还不行?那杜大小姐虽说是刁蛮了点,可多能干事呢!你瞅瞅贤涌这事不过脑的性子早晚也得是找个人好好管管他,你少坏我事啊!那张嘴。”
哎呦喂!我的亲老爷您能想这么多!这些年了骆为里好像才知道,差点激动哭,立马捂上嘴巴连连点头,比领了圣旨都乐呵。
这一头被这一季布行寡淡的生意折磨得多少有点想骂人的蔡泰来可算盼到了这一天!不管怎样杜宅画展的服侍都是出自《蔡宅成衣行》。
蔡泰来想来微微笑,对着镜子又拎了拎领口,这身?才是时髦。
这心情稍微好点,他又想到了前几天我不是去骆宅也谈定了骆大小姐婚服一事吗?
哼哼这心情好,想事也就是妙。
大婚好不?谁有那心情看新郎官穿的是什么?你武乐书就是没个经验,谈下的偏是展府,有意思。
没办法,蔡宅现下守着偌大的制衣厂,哦不,偌大的制衣作坊大杂烩,没活钱造势,也没大生意找上门,真就尬在这。
也就是能借着各个宅子的这点噱头露露脸,拉拉感情,维持维持。
罗闻的那种火热和干劲,眼馋呢!
不想蔡蒙开门来报,“少爷?少爷……他杜宅的人过来传话,说是画展提前开场了,辰时过半,就等着一炮而红呢!”
蔡泰来一扇子敲他脑门,“提前了?这?什么意思呀?”刺啦一句,他又歪嘴笑,“这杜挽月?这么急的吗?”
蔡蒙一下就懂了,堆笑嘿嘿,“少爷?那你看。您都亲自出面了,她还不得……嘿嘿哈。”
“有个人样。”蔡泰来怼一句,倒觉得没啥意思啦,“这男女之间啊它得是一扭一捏一拉一回,这么上赶子?哎呀啧啧啧。”
蔡蒙听着少爷的话音那两腿真就合拢起来扭一扭,蔡泰来嫌弃的呀,一扇子拍脸上,“说了你也不懂,走。你先走啊,迎我爹去呀。”
蔡蒙一听,揉着小脸的手一甩,嗖就没影。
蔡泰来叹气一声,怎么多少有点无奈呢?
当然了,媳妇他有,妾都两个了,可这个杜挽月?拿她如何是好。
这有生意的情分在,不去不行,不站出来也不行,可要真到手了?非得家宅不宁才可。
蔡泰来迷之自信地走出门,还摇了两下头,有牵扯就得上,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