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不自觉停下脚步,或惊疑不定或好奇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窸窸窣窣的讨论声没停下来过。
果戈里带着笑容,还在等鹤见述的回答。
没等鹤见述回答,松田阵平便果断道:“不要听他的鬼话,不能去!”
鹤见述微不可查地颔首,他当然不会去。
这种一看便来路不明,甚至有可能有去无回的邀请,他是不可能去的。
果戈里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一点,又问了一次:“要来做客吗?”
他微微晃了晃自己的斗篷。
鹤见述用力拍掉果戈里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问:“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果戈里也不在意,摇头晃脑,看上去很不着调。
“嗯?”他眼睛亮起,问:“这是你对我的提问么?我喜欢提问,但不是很喜欢回答问题呢。”
少年拧着眉,不耐烦地叉腰问道:“所以到底是谁啊?请客的话,不用自报家门么!”
“太守规矩就不自由了啊……”果戈里感慨了一声,微笑道:“不过我在来之前被特意叮嘱过,要对你礼貌、客气。回答几个问题还是可以的!”
“请客的人是阿陀哦!”果戈里轻快道。
鹤见述努力回忆:“那是谁?”
“你怎么还跟他聊上了,注意警惕啊。”萩原研二触碰鹤见述的手臂,想用凉意让他清醒。
鹤见述假装抚平衣袖的褶皱,不经意地“拍了拍”萩原研二的手背,示意自己心中有数。
果戈里有些惊讶:“你们不是见过么?阿陀还委托我给你送过一次信。”
鹤见述心中恍然。
噢,原来是费奥多尔!还有,原来那封信是你送的啊。
很独特的异能力,难怪信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凶手的行李箱中。
鹤见述面无表情地说:“要说就说原名,费奥多尔的名字这么长,谁记得住。”
果戈里沉思:“阿陀的名字确实很长。”
这个人果然不正常!
鹤见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毕竟果戈里的打扮很像一些戏剧里的小丑。
小丑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词汇。
鹤见述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果戈里之间的距离,说:“如果我说,我不想去呢?”
果戈里笑眯眯地:“这就是你的回答?”
鹤见述:“对。既然是请客,我就拥有赴约和婉拒的权利。去或不去都是我的自由,不是吗?”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戳到了对方,在他对面的青年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
“自由!没错,你当然拥有选择的自由!”果戈里大笑道。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一左一右地守在鹤见述身旁,三个人同时拧起眉头,一副看小丑的不解表情。
松田阵平:“这个人是不是精神不太对。”
萩原研二谨慎道:“看上去像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