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打草惊蛇,而是三个人都聊了一遍。
爱子小姐捏了两下鹤见述的脸蛋,迫于某位金发保镖的“凶恶”目光,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手。
好歹是捏到了,她心情不错,因此有问必答。
其他两个人都不是很配合,一个比一
()个臭脸,不乐意说太多。
北田先生最不耐烦:“你又不是警察,问这么多做什么。”
鹤见述对凶手也没好脸色,都是他害的自己辛苦了整整一夜还要早起。
他瞪北田一眼,金眸锐利:“因为我是侦探。”
“一个小鬼……”北田啧了一声,怀疑的目光扫向少年身后的降谷零,嘀嘀咕咕:“谁知道是不是在做戏。”
鹤见述脸色一沉,怒气冲冲:“你拿这种眼神看透哥做什么?”
北田:“他不是也是嫌疑人吗?凭什么我们就要在这边像犯人一样被审问,他就可以在现场走来走去啊。”
这算哪门子的嫌疑人。
没看见连大和敢助都直接拿这事调侃零哥么!要是真的有一丝一毫的嫌疑,哪个警察会这么干?
鹤见述差点脱口而出:你一个真凶,怎么有脸贼喊捉贼啊?
但他忍住了,只冷声道:“透哥不是嫌疑人。他整夜都跟我在一起,走廊的监控可以作证。”
“那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多开一间房!”北田梗着脖子问道。
降谷零正要为自己辩解,鹤见述倏地挡在他身前。
少年毫不留情地说:“我们爱开几间开几间,关你什么事?北田先生,你管好自己吧!”
北田眉心一跳,隐隐有些不安:“你什么意思?”
鹤见述:“你自己心里清楚。”
北田:“你……”
鹤见述不给他机会,低声冷喝:“闭嘴,站直了!”
少年的金眸如利剑般刺向北田,眸中闪过暗色。
北田猛地一僵,表情隐约有些许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顺着鹤见述的话行动,脊背挺得笔直。
鹤见述抬了抬下巴,指挥道:“转身,对着墙面壁,没喊你不准转头,也不准坐下。”
北田乖乖面壁。
一旁的爱子和西谷很是惊讶,但他们不知道鹤见述的能力,只以为是北田被少年的气势压住了,不敢反抗。
爱子啧啧两声:“平时在公司就很怂,今天更怂了。”
西谷有点畏惧鹤见述的气场,不太敢吱声。
降谷零皱了皱眉,偷偷问鹤见述:“这样好吗?他要是恢复后说出你的事……”
毕竟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事太过骇人听闻,大家就算不会相信北田的话,也会下意识记住这件事。
终究是对阿鹤不利。
鹤见述眨了眨金眸,也偷偷告诉降谷零。
“没关系的,被我完全控制的人是不会有那段时间的记忆的。他只会以为自己在面壁发呆,不会联想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