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床榻起身,把手机的短信界面拿给降谷零看,自己风风火火地冲去洗漱。
细致的按摩过后,身体的酸痛也舒缓了很多。
降谷零又不是真的不想做人,鹤见述还是可以下床走路的。
降谷零准备好了清理工具,搬到了电视屏幕旁,等着和鹤见述一起进去。
这么大阵仗是要做什么?
鹤见述很是莫名其妙:“零哥,你要留在家里搞大扫除?”
降谷零抬了抬下巴:“里面不用清扫么?”
昨日的场面一帧帧地浮现在脑海中,鹤见述哄地一下脸红了。
“应、应该不用吧。”鹤见述结结巴巴地说,“我以前还在里面偷吃零食,洒在地上,下次再进去,地上的零食碎片就不见了。”
降谷零若有所思:“这么方便啊。”
鹤见述:“……”
他竭力绷着脸,不让自己乱想:“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降谷零点点头。
两人进去一看,昨天胡闹的地方果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仿佛被一键刷新。
降谷零好奇:“地上还摆着很多东西啊,那些怎么没有被清理掉。”
“可能是我的潜意识认为它们是重要的,所以才能留下来。”鹤见述猜测。
降谷零左右看了看,问:“要不要准备一点家具?”
“啊?……不好吧。”鹤见述扭捏道,“如果零哥想的话,我也不是不乐意啦。”
降谷零:?
他试探:“我说的是摆放物品的展示架和收纳柜,你说的是什么?”
鹤见述:“……”
我以为你说的是床!!
“什么都没有,我去拿文件了!”鹤见述硬邦邦地说完,立马转身开门。
他懒得出去,也不是很敢留降谷零一个人在[门]内,于是只探了半边身体,要摔不摔地吊在电视屏幕里。
一个正好上门的委托人不慎路过这里,直面了这一幕,当即吓得尖叫一声,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鹤见述:“……”
中岛敦:“……”
鹤见述无奈:“敦君,电视机再放隐蔽一点吧。”
中岛敦憋笑:“好的。”
鹤见述拿了文件就想走,中岛敦却突然拦住他,好奇地问:“述君,你脖子这里红红的诶,是蚊子咬的么?”
鹤见述:“……”
“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我!”鹤见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落荒而逃。
中岛敦不解:“述君为什么跑这么快?他还没回答我呢。”
身着和服的少女站在他身后,细细弱弱的嗓音如白雪般空灵,内容却很劲爆。
“那是吻痕。”泉镜花淡淡道。
中岛敦:“哦原来如此啊……什么?!”
“吻、吻痕?!”他顾不上思考小伙伴身上为什么会出现吻痕,结结巴巴地问:“镜花酱,你怎么
会知道的?”
泉镜花:“在港口afia的时候被教过。”她微微掀开和服下摆,大腿上绑着一柄黑色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