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就是,任务还多得要死,简直有病。”
两人异口同声:“琴酒真是太离谱了!”
两个人跟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在骂琴酒和厚厚的任务单中又一次找到了共鸣。
互相对视一眼,发现对方还是自己熟悉的享乐主义者——花组织的钱,让自己享乐。
贝尔摩德跨上机车,怀中抱着一个头盔。
她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还是你理解我。放心吧,小可爱的事,我不会往外说的。”
“那就多谢了。”安室透笑道。
贝尔摩德懒懒道:“不过还是提醒你一句,你藏不了多久了。最多瞒瞒琴酒,反正那位早晚会知道。”
安室透心头一紧,面上不动声色:“那位先生?看不出来,他连手下的情人也要关注。”
“情人还是爱人,你自己心里有数。”
贝尔摩德笑吟吟地,不知从哪儿l摸出一个信封,递给安室透。“我亲自截下来的,它本该被送到那位先生的跟前。显然,送信的人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真的还不错。”
也不知道我连那位先生的身边都敢埋眼线。
贝尔摩德戴上头盔,拉下挡风镜。伴随着机车引擎的轰鸣,她慵懒微哑的嗓音飘散在风里。
“波本,你欠我一个人情。”
安室透坐进马自达里,打开车顶的一盏小灯。
信封已经被贝尔摩德拆过一次了,封口的火漆印已然被拆开。
一张照片从信封中掉了出来。
那是直接从某个超
()市的监控中截取的一副画面。照片上(),黑发少年正跟在红发男人身旁?()_[((),认真挑选着果蔬。
少年拿着几l颗土豆递给男人,仰头示意,红发男人似乎正在观察土豆是否新鲜。
两人的侧脸被监控拍了下来,有点糊,但看的还算清楚。
是鹤见述和织田作之助。
安室透的心底一片冰凉,车内的冷风口吹出的冷气放大了他内心的寒意。
尽管他觉得冷极了,脊背却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
他不用思考都知道,匿名将照片寄给那位先生的人在打着什么算盘。
总归是与他有关,想要借组织的手杀死他和阿鹤。
可安室透不明白,这关织田作之助什么事?
如果是要把他和阿鹤的关系捅到那位先生面前,再让组织顺藤摸瓜去查,应该寄他和鹤见述亲密接触的照片。
为什么要专门寄这张图?
是找不到其他照片,所以只能从监控里截图?
不太可能,这张截图看上去更像是实时拍下的。
安室透猜测,或许是织田作之助的武力值和警惕心很强,反侦察意识很好,拍照的人不敢近距离拍,会被发现,从而打草惊蛇。
他沉思片刻,突然福至心灵,翻转了一下相片。
背面用英文的花体字写了两行话。
翻译过来就是:
[他既是上帝也是恶魔。]
[因为他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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