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满心满眼都是降谷零,金眸中溢满爱恋。他不知道掩藏,毫无保留地朝男人敞开自己的心扉,说着像极了告白的话,还没有半点自觉。
降谷零被折磨得不轻。
鹤见猫猫朝他笑一下,撒个娇,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却还要忍耐着欲望,退回安全的边界。
降谷零暗暗调整呼吸,哑声道:“阿鹤,你先下车,去酒店大堂里找个椅子坐着等我。”
鹤见述疑惑:“零哥不跟我一起吗?”
降谷零:“我突然想起有个很重要的电话,是工作有关的。”
与卧底工作有关么!
鹤见述心中一凛,肃然:“好,那我先进去。零哥,万事小心。”
降谷零:“……”
也不知道猫猫又脑补了什么。
降谷零冷静道:“我会的。”
鹤见述没有耽搁,自己开了车门,飞快下车。
降谷零坐在驾驶座,看着少年蹦蹦跳跳地走进米花酒店的大门。
他伸手拨了拨冷风口,将空调调到最大。冷风对着他直吹,也压不下心中的火热,冰火两重天不过如此。
降谷零静静地坐了一会儿l,最后干脆真的把手机拿出来,沉下心来处理了两则并不要紧的工作。
等清心寡欲的工作处理完,心情也平复得七七八八。他仔细看了看,确认不会出丑,才打开车门。
和鹤见述独处的时候,他是降谷零。
下了车,身处众人的视线中,他又变成了安室透。
金发男人俊朗的面容上,重新挂起温和的笑意。
他走进酒店大堂,目光四下一扫,很快找到了鹤见述。
……只不过,他们怎么也在这里?
安室透皱了皱眉,快步走上前。
鹤见述坐在大堂的沙发上,从挎着的黑色小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仔仔细细地整理发型。
他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发现自己的嘴唇有些红,要仔细看才能看出来异样。
就凭他们亲的时长,要不是安室透足够温柔和耐心,肯定不是现在这幅样子。
鹤见述用食指摸了摸嘴唇,不回忆还好,这一摸又让他想起了方才发生的事。
……刚刚,零哥是想要舔他的唇吗?好像看到一截舌尖了,怎么又收回去了呢。
为什么要伸舌头,不会奇怪吗。网上只说亲嘴,没说还可以舔舔啊。
不过零哥最后咬了自己一下。
酥酥麻麻的,很轻,连牙印都没有。
……那是咬还是含还是吮啊?
鹤见述胡思乱想着,越想越脸红,越想越羞,最后把脸埋进手掌心,耳根通红。
“别想了别想了……呜,快点从我脑子里离开嗷嗷嗷……”
少年
()含糊不清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