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春霖不服气的嚷着:“我每年都叫娘来的,是娘自己不来。”
“去你的!什么叫娘上你家?不应该是你家围着娘过吗?有事帮忙就娘娘娘的,没事就老太太老太太的!你这个大的没带好头,少在我跟前充长兄!”古春寿嚷嚷了几句后,也不吱声。
他更不是那个好的,有什么理由埋怨别人?
兄弟俩都住手了,坐在院子里吸烟。
古春霖先说话了:“老三,对不起了。当年赌钱是我带你的!”
古春寿无所谓的回道:“你带我也只是看眼,是我自己上手的,不怪你,怪我自己。”
“我明天去大舅家,如果娘在那,我给她磕头赔罪,送上孝敬钱。老娘喜欢回就回,在大舅家住的舒心,那就住。我给大舅生活费。”古春霖没把握请回老娘。
古春寿跟着说:“我也去。”
…………
方橙的房子在入冬前收拾好了,带着大葱入住。
大葱进了新地盘,兴奋的前前后后街道寻狗友。
还能自己去方玉山的保卫科。
慢慢成了这一片的名狗,方橙也跟着成了大葱的“奶奶”。
“其实当狗也挺好!”方橙感叹大葱没开智。
系统调侃:它的智商也不低。
腊八那日,敬爱的总理逝世。
历史的洪流依旧滚滚前进。
方橙把大葱圈在家里一周,没让它出去浪。
古春霖兄弟俩也没能到县城来。
村里要开大会,嗯,新广播已经安上了。
开了三四天大会,再想进城时,发现出村啥的要开条子。
二人去找李丰庆开条子,但他去公社开会了。
一连好几天没见到人影。
李丰庆回来后,也没给他二人开。
形势有点严峻,都老实点吧。
村里积极的把钱粮分下去,让社员的早早的开始准备过年。
社员们没有太大的欢天喜地,对失去敬爱的总理心里还不能接受。
古金鸽带着妹妹三弟在家学习。
许秀哭了好几天,打算今年春年谁也没新衣,也不准备磨面做饽饽,平日里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而古建强偷了她三斤粮票,找上他哥。
“哥,我在西南沟捡的,咱们去代销点买饼干吃吧?”
“二弟,你手气咋这么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