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见简澄点歌了,把自己的歌切了,把简澄的两首歌顶了上来。简澄:“你先唱吧,我不急。”朋友:“没事,我这破嗓子啥时候唱都一样,简澄,你先唱吧。”对方态度诚恳,简澄没推辞,两首歌花了他八分钟,八分钟结束,简澄躁动的心恢复平静,他把麦克风递给下一个想唱歌的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屁股刚挨上沙发,简澄一怔——徐乐定的包厢这么大,空着的位置还有很多,他为什么要回到这里坐下。耳畔这时候响起男人赞赏的声音,“澄哥,歌声很好听。”老子唱的好不好听管你屁事,用得着你来点评吗?简澄臭着脸坐稳,掏出手机。没看两个帖子,徐乐伸长脖子叫了他一声,“澄儿,玩游戏吗?”徐乐摇了摇手里的骰子,阴险地笑了两声,“玩骰子,输了的真心话或者大冒险。”简澄思索了两下,把手机塞进兜里,起身往徐乐身旁走去,“玩。”徐乐又问江衡之:“江衡之,你来玩吗?”“玩。”江衡之说。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最喜欢热闹和刺激了,在场的二十多个人有十几个参加了这个游戏,徐乐让服务员送上道具后,众人围着茶几坐下。他们玩的简单,就摇骰子,骰盅里一共三个骰子,谁摇出来的骰子最小谁就要接受真心话或者大冒险。简澄玩游戏向来厉害,十几把过去了,一把没输,不过倒是看了很多热闹,知道了好多别人的小八卦。骰盅又到了简澄的手机,简澄拿起骰盅剧烈晃动两下,打开骰盅,十二点,刚刚最小的是五点,这把依然安全,简澄把骰盅递给他旁边的那个人。江衡之接过骰盅,摇了两下,打开。“靠,四点。”刚刚摇出五点的男生语气十分惊喜。“帅哥,你输了,大冒险还是真心话?”徐萍拿着两个盒子,一个盒子里装的真心话的纸条,另外一个盒子是大冒险的纸条。江衡之就是这轮游戏最后一个玩家,他指了指真心话的纸条,“真心话。”简澄双手抱胸,坐在旁边看乐子,刚刚好多人抽了真心话,回答过“你吃过自己的鼻涕吗?”“最后一次尿床是在什么时候”“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衣,没有内衣说内裤”“你暗恋过几个人”等等八卦社死的问题。简澄还挺期待江衡之要抽到什么问题,最好是刺激一点的,见不得人的。哼,毕竟谁让他跟上来的。徐萍抽了一个纸条,打开后愣了一下,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简澄见状,轻啧了两声,余光扫了眼江衡之,让你当跟屁虫,后悔了吧?“诶诶,问题是什么?”一男生好奇地问。徐萍笑嘻嘻地把问题念了出来:“初吻是在什么时候,当时是什么感觉?”简澄:“……”草,他这是什么狗屁问题。江衡之坐在简澄身旁,低声回答:“初吻是在一个乐队的演唱会上,当时的感觉是……他的嘴唇很软很甜,想再亲一下,不,应该是想再亲很多下。”有男生八卦道:“那你接下来继续亲他了吗?”
江衡之笑着说:“这是一个新的问题了。”众人又开始摇骰子,两三把之后,简澄的耳根子上的热度退去,但是这把,江衡之又扔出来一个四,和另外一个男生同为场上最小。那个男生选了真心话,回答了“在众目睽睽下踩到粑粑怎么办”后,轮到了江衡之,江衡之依旧选了真心话,抽出来的问题是“最想和在场的谁接吻,为什么?”江衡之没做犹豫便看向了身旁的紫发少年,“简澄。”包厢里立刻响起了众人起哄的声音,有人兴奋问:“为什么?原因呢?”简澄闻言,立刻握紧了袖口,虎视眈眈地盯着江衡之,江衡之但凡有要说因为喜欢他几个字的趋势,他今天……他今天就要把他的嘴巴缝上。江衡之眼神落在简澄唇瓣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嗓音有些哑,“因为他的唇很软,很好亲。”简澄:“……”他红着耳朵瞪着江衡之,你特么的你的唇才好软,才好亲。包厢里响起众人起哄的笑闹声,不过没有人多想,江衡之和场上的其他人都不熟悉,就认识简澄,这种偏向暧昧的问题,自然回答熟人最安全。骰盅又从头开始被人摇晃,这一把简澄依旧没输,但是,江衡之他居然又摇出来了个四点,和另外两个人并列全场最低。靠,江衡之玩别的游戏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今天晚上是衰神附体了吗?简澄咬牙切齿地想着。其他两个男生选了真心话,回答了在场有你喜欢的人吗?以及你最近做的春梦是和谁?随后就轮到了江衡之,在江衡之说出真心话之前,简澄先一步道,“他选大冒险。”草,不能让他选真心话了,万一江衡之也抽中的刚才那些问题怎么办?要是春梦对象是他,他今天岂不是要公开出柜?哪里有朋友做春梦梦到对方的。还是大冒险比较安全,丢脸也只是丢江衡之自己的脸。徐萍看着面前的两个盒子,问:“江衡之,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江衡之:“我听简澄的,我选大冒险。”“……”你选大冒险就大冒险,你能不能把前面那句话给老子去掉,你听我的,我俩什么关系啊?“行。”徐乐从铁盒里抽出一张纸条,打开,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是荡漾,“选择一人躺在地上,你撑在上面,做二十个俯卧撑。”简澄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为什么别人的大冒险就是发朋友圈说我再也不想尿床了,摆个性感的s形,怎么轮到江衡之,就是这种玩意了?江衡之语气平静,“我选简澄。”房间里的几个女生都发出了喔喔的激动声音,如果这个游戏换成两个颜值普通男生,就是搞笑了,但是简澄和江衡之,可是这间屋子里,不,这家ktv里长得最帅的两个男生了。简澄:“……我拒绝。”简澄望向众人,“我又没输,这个惩罚凭什么选到我身上,我不做。”徐萍劝了简澄两句,见简澄态度坚持,而游戏规则简澄的确不在惩罚之中,她只能遗憾地道:“那江衡之,你换个人吧。”江衡之:“我也不做了,我喝酒。”徐乐:“你不是说上周才做了手术,不能喝酒吗?”江衡之:“一杯应该没关系。”如果众人不想回答真心话或者去做大冒险,就必须得喝一杯酒当做惩罚。桌子上的放的酒不是啤酒,而是香槟,酒精浓度比啤酒高的多,江衡之说完,就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