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我是工程部的才会这么问啊!”可露希尔怒目而视,“这东西我们连续加班俩星期都没解析出是什么金属,更看不出是什么锻造手法,连护理都无从下手——虽然状态很好不需要护理——但是这好特么让人在意啊!”
“姐……当初也是你自己强行借走的,我只是它们的持有者又不是锻造者……”凌等闲感到很无辜。
“唉……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失望。”可露希尔摇摇头,扔给他一把钥匙,“X32号柜,拿走之后记得妥善保存,宿舍里配置的武器柜有故障现象吗?需要报修记得打电话,我睡觉去了,钥匙用完挂柜门上……”
“哦,对了,你拜托我破解的文字,我对这方面不是很擅长,稍微试了一下,不太行,建议你找凯尔希医生,她见多识广,生僻的古早的她应该都认识。”
噬孽……凌等闲问的是和噬孽配套的白剑上铭刻的古怪字体,他隐隐觉得那可能也许不是字,但很可能依然代表了某个名字。
凌等闲看她一脸仙气的样子也不敢拦她,走两步,回头发现两人还是亦步亦趋。
“是霜叶小姐吗?”凌等闲露出和善的微笑。
“……打扰了。”惊觉自己失礼的沃尔珀女孩转身离开,只留下俩人四目相对。
“……好奇就来看呀……只是问问……”凌等闲有些无奈。
“……你被讨厌了?”斯卡蒂歪了歪头。
“没有吧……”凌等闲摇摇头,不去细想,但把这个情绪状态明显有些异常的女孩放在了心上。
谁曾经还不是个既抵触又不自觉地想要寻求帮助的死小孩?
视线落在斯卡蒂身上,凌等闲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斯卡蒂小姐……只是交个朋友也不行吗?”凌等闲对她的抗拒稍微有点灰心,接连碰壁对他来说可不是习惯了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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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没机会,现在……是没遇到。
但……没关系,某个人曾经不也是这样?接连碰壁甚至还被误解,却依然试着伸手想要拉他一把。
当时不领情也就算了,之后他又遇到了风笛,明白了光在生命里是真的存在的,那么当他看到某个孤零零坐在甲板边歌唱的身影时,忍不住迈出了脚步。
所以,无论如何难受,他都想试试那样的。。。。。。选择。
“。。。。。。这句话,我听过,我答应过。”阿戈尔女孩眼中忽然涌起某种情绪,一反平常的平静情态,赤红色的眸子让凌等闲瞳孔猛缩。
他觉得。。。。。。莫名有些熟悉。
但他暂时不明白,不、也许只是他下意识地并不想代入,只好以一个易碎的微笑和一个等待答案的眼神,向斯卡蒂无声地索求解释。
“所以,更不能,靠近。”女孩按落了对话,那些昙花一现的情绪就这样淹没在了她宛如大海般的眼眸中。
她终止了会话,明明摘下了重剑,留给凌等闲的背影却仿佛更加不堪重负。
“。。。。。。原来,李翎羽,也这么难受吗?”
男孩微微叹了口气,仿佛走廊尽头照来了那个下午足球场上刺眼的夕光。
他应该更积极些的,不能。。。。。。轻易地任由。。。。。。那些想法滋长。
“嗨,心情不好?”
闻声,凌等闲扭头,白发的博士向他挥了挥手,笑得温和。
“谢谢咯,提前获得特许了,就先来找你了。"
“好的,博士。根据领导人的意思,今天由我负责您的安全。”凌等闲给自己找了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