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少,出来啦!”
龙太平闻声,停止了炼化,在他收回自己神识的同时,精魂星息随着他的神识一齐回到了额头处的识海内。
“什么出来了?”
“排名!一百,一百名!”薛少光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显有些激动,只不过他究竟是因为觉得排名高呢?还是觉得龙太平被低估了而愤愤不平呢?就不得而知了。
龙太平无喜无悲,六十枚“潜龙令”发出去,他排在排行榜的第一百名,差不多算是垫底的存在。不过他和薛若滟的百名之约,他算是胜了。对于那女长老的私库,他还是很期待的。另外,当然还有宗主薛钟云答应他的“衍神诀”修炼法门,不知是何级别,不过听这名字这么霸气,他也同样期待不已。所以,对于被当作最差的潜龙令拥有者,他本身并没有太过介意。
“真不知道那些七星楼的高层是怎么想的,只给了个吊车尾的名次。”薛少光不甘地说道。
龙太平笑着说道:“没关系啦。低调一些挺好的,猥琐发育嘛。”
薛少光则摇头说道:“不是,龙少你不知道,潜龙令拥有者的信息会被公开,但是名列前茅的修士是极少有人敢于挑战的。那些想要一夜成名的下位修士们,最喜欢挑战的便是那种六十到一百名的,因为成功机率又高,一旦成功,不仅可以排名上升,还能代替原本拥有潜龙令的那位修士,这种机会他们不会错过,所以这种名次注定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
龙太平听他如此说,也知道了其中的缘故。的确,老被人惦记着,还真的会烦不胜烦。
“那你说,我是不是也可以挑战别人?”
“当然可以啊。”
“那回头我们去看看。找个人挑战一下?排位上去了,自然就没有这麻烦了,对吗?”
薛少光也眼睛一亮,说道:“对啊。”
不过他随即又黯淡下来。说道:“排名前列的人都好强,可能不容易挑战。”
龙太平自信一笑,说道:“你觉得我很弱?”
薛少光连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虽然不知道龙少您有多强,但绝非我能想像的。好吧。那咱们就去看看,有没有适合挑战的对象好了。”
他往外走,却发现龙太平没有跟上,不解地回头望去。
“呵呵,不是现在吧。你等我一天,我这儿还在忙呢。一天!就一天!明天我跟你一起过去。”
龙太平不等他答应,就直接回了洞府深处。
他为何如此?自然是为了“遁一”,那柄不知什么层次的神剑。
“小子,小。。。。。。大大大,大哥啊。你已经能用遁一了,还想怎么样啊?难道非要把我这器灵赶走才罢休吗?”
龙太平稍稍停下了动作,问道:“此话怎讲?我的确想得到遁一,但你是遁一的器灵,我得到它不就是得到了你?”
小老鼠气急败坏地说道:“哎,只能说,你对神剑一无所知。你以为我是如何产生的?是遁一孕育了而我,遁一从未认主,所以才会孕育生灵。我虽是灵体,却也是有自己想法的。你若是强行占据炼化了遁一,而我不愿认你为主的话,就只能被遁一驱逐了。你若是凭着自身力量折服我,那我和遁一都愿意认你为主,可你是凭借着三道神念。那可是三道神念啊!你不是欺负人嘛!年轻人不讲武德!胜之不武!我。。。。。。”
说着说着,它便哭了起来。
“好啦好啦!烦死了。”龙太平气不打一处来,他凭实力炼化的遁一,怎么能被这小老鼠如此冤枉呢?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那你到底有什么条件吗?是我不够强还是怎么滴吧?”
小老鼠把前爪塞在小嘴里,眼睛乌溜乌溜转个不停,喃喃道:“这个嘛。。。。。。小爷我的主人,必须要是巅峰战力,无人可及。你什么时候让我看到你的强大,我自会认你为主。遁一嘛。。。。。。它本与我一体,但似乎比起我来,它更亲近你。你要用它就用,不过你自己有数,怀璧其罪的道理应该懂吧?低调点儿吧。”
语毕,它直接钻回了遁一剑里去了。
龙太平稳稳地盘腿坐下,如同一位历经岁月沧桑、心境沉稳的老僧进入了禅定状态。他轻轻地将那把布满锈迹的"遁一剑"放在自己的膝盖之上,动作轻柔得好似捧着一件稀世珍宝。此时的龙太平,已然放弃了使用神识来炼化这柄神秘的宝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他宛如一位充满慈爱与关怀的母亲,倾尽自身所蕴含的无尽灵力以及霸道无比的龙力,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去悉心滋养着眼前的这把剑。
时光悄然流逝,整整一天过去了,然而"遁一剑"表面的锈蚀并未褪去半分,但就在其剑柄之处,原本模糊不清的龙纹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那些龙纹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耀不息的点点繁星。更为神奇的是,从这把剑上传出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威压,这股威压如同一头凶猛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向着四周咆哮怒吼,似乎在向世间万物宣示着它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
龙太平爱不释手地抚摸了一下剑身,可以感觉到剑身与他的联系,虽然他并未彻底炼化这遁一剑,但小老鼠果然没有食言,这遁一剑,他是可以使用的。只不过,彻底得到小老鼠的认可,炼化遁一之后,他会强到何种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薛少光已经在龙太平门口等了三个小时了。他听龙太平说今天要去看排名,但没约好什么时间,又不敢走,又不敢修炼,只能来回踱步,焦急等待。
看见龙太平从内里走了出来,他赶忙迎了上来。“龙少,我们这就去吗?”
“呵呵,你久等了。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二人正要出门,却被一道极强的劲气压得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