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太好磕了!
“我先带她离开。”
褚新霁对许夏和孟安然说。
磕昏了头的许夏连连点头:“好的。”
“有什么需要就给我们打电话。她这个样子醉得应该不算厉害,大概明早就能恢复。”孟安然说。
“嗯。”褚新霁淡淡颔首,在路过许夏面前之际,嗓音低沉开口道:“对了,以后她在的场合,别让圈子外不干净的人进来。”
看似在商量和建议,眼神却透着不容置喙的警告。POP突遭清场,褚清泽精心布置的告白宴转瞬人去楼空,从纸醉金迷到寂寥冷清,于真正强势掠夺的资本家而言,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许夏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褚大哥放心,我们肯定会照顾好月灼的。”
等人走后,许夏才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卡座里。
“不干净的人,该不会特指褚清泽吧?”她问孟安然。
孟安然还有闲心欣赏泛着珍珠金色泽的厄瓜多尔玫瑰,说:“也可能是你点的188男模。”
许夏:“男模怎么了,人家卖艺不卖身的!怎么能人身攻击?”
“嫉妒呗。爱情本来就是排它的,别管亲兄弟还是不认识的陌生男人,都没有高下之分。”孟安然一针见血道,“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褚新霁吃起醋来,还是有点狠劲在的,难怪阿泽争不过他。”
就在沈月灼胡思乱想的间隙,没有得到她的回答,褚新霁以为是他的语气太冷,让她心生不悦,沉叹了一声。
“手给我。”
沈月灼刚从思绪里抽离出来,下意识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感受到被一双温暖而干燥的大掌包裹。
她坐的位置偏向靠窗的方向,为了迁就她,褚新霁朝她的方向倾身,她抬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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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瞥见他挺拔的鼻梁,淡色的薄唇,以及因她蹙紧,却又无奈舒展的眉心。
“刚才的语气并不是特意咬重,也没有责怪你。”褚新霁声音放得很低,浓如黑墨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只是你体质偏寒凉,要少喝些冰的。”
他是在……哄她吗?
被他捧在手心的感觉真的很微妙,像是森林里威猛魁梧的雄狮露出了柔软的爪垫。沈月灼想起她之前半真半假地说过他太凶、太严肃了。
“噢。”她有些怔懵,面颊艳若桃花,想要抽回手,却又舍不得离开那温柔乡似的地方。
到了目的地,沈月灼做贼心虚地松开了手,杨叔见她脸上浮出不正常的潮红,关切道:“沈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会不会是发烧了?”
沈月灼知道自己甩开他的手,让他生出几分不虞,见他没有给自己解围的意思,弯唇落落大方地说:“没事,只是穿得有些厚,谢谢杨叔关心。”
杨叔颇为热心:“以防万一还是冲杯感冒灵比较好,多少能起点预防作用,现在换季确实容易得流感。”
沈月灼应下,转过身来时,却发现褚新霁已经大步离开。
这家马术俱乐部的高级会员每次可以带2人进场,沈月灼只能紧跟他的步伐。
“沈小姐,这是您的马术服。”
工作人员将量身定制的马术服放下后就离开了,沈月灼看了眼布局,才知道褚新霁在这有一处私人领地,装修偏欧洲的巴洛克风格,兼具浪漫主义与享乐主义的色彩,就连落地镜也有着繁复的凹凸纹理,她还挺喜欢的。
托沈歧之前让她在俱乐部广交人脉的福,沈月灼人没结识几个,马术倒是挺好的。
换好衣服后,沈月灼想了想,把防护背心脱了下来,去外套间找褚新霁。
他显然已经换好了,正坐在皮质椅上等她,手里虚握着头盔,长腿被皮靴包裹,外套是高翻领对襟的短燕尾的款式,腰际被截断,整个人显得潇洒又落拓。
“霁哥,可以帮我扣一下防护背心吗?”沈月灼主动示弱。
褚新霁敛眸,放下头盔,声线平稳:“过来。”
沈月灼不疑有他,抿着唇挪过去,她背过身,余光落向天花板的拱顶镶嵌画,到处都用浮雕强调着空间感,熹微的阳光洒进来,将整个房间都蒙上了虚实难分的油画风。
手腕倏地被人握住,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沈月灼就这样以侧坐的姿势,跌入了他的怀中。
他姿态从容,漆黑的眸子淡淡凝着她,好似早就预告了这一幕。
四目相对,沈月灼意识到她暧昧地坐在男人的腿上,不由得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