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该让我给你揉一揉的。”
结果是,他被她关在了门外,躲他如避蛇蝎。
“怎么办呀?”她借着他手臂的力道堪堪站稳,求助地望着他。
褚新霁凝眸看了她一会,眸色渐渐黯下来:“我抱你下去,我们今晚就回湖心馆。”-
褚新霁做事向来稳重,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会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就连当初提出和她结婚,也是步步铺垫,只等一个关键时刻。
哪有布局到一半后悔的。
沈月灼心里不赞同,嘴上也回绝得干脆。“明天我才不去。”
要是放在以前,她多少会对他有兄长的敬畏之心。现在关系变化,胆子也大了,敢踩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她整个人都被他锢在怀里,脊背贴着冰凉的玻璃隔墙,潮热缠绕,将彼此的脸都笼上一层柔雾。
褚新霁沉着脸扶着她的腰调转了方向,贴紧她的耳根,稍作妥协道:“那就后天。”
这种姿势给沈月灼带来的阴影仍旧记忆尤深,两人体型差本就明显,每次契合时已经让她有些难以承受,他又远超水平线,哪怕有足够的安抚和磨合,精神上的饱涨感也在不断刺激感官。
她眯着眼缓了一阵,咬紧唇瓣似嗔非嗔地盯着他,麋鹿般的漂亮眸子氤氲着湿雾,不忘分出心神讨要说法。“后天和明天有什么区别?”
“只相隔一天而已。”
这算什么退让。
分明就是他变相的压制。
沈月灼瘪嘴,却只敢在心里吐槽。
“对你而言是没什么区别。”
褚新霁眸色深晦,饱满而锋利的喉结沾着亮晶晶的咬痕。自从她发现他在用她的遮瑕膏后,愈发肆无忌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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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得稍微重些,就要张牙舞爪地来咬他。
二十四小时,看似漫长,于他却犹如度日如年。
但凡有一丝容许陷入思念的罅隙,如同疯魔般的妒忌心便开始疯狂增长。
沈月灼纤薄的蝴蝶骨同男人健硕的胸膛相贴摩擦,她看不到褚新霁的表情,因这片刻的沉默迸发而本能地察觉出一丝危险。
“霁哥,你怎么不说话?”
她侧过头去瞧他,入目只见他沉冷而英俊的下颚线。她试探性地道:“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深黑色条纹领带被她扯松,衬衣领口的纽扣也松垮地半敞着,看上去有种蛊惑人心般的浪荡。
谁能想象,身处整场论坛宴会交际中心的人,冷冰冰的面具下,也会有耽于爱欲,沦为其阶下囚的一面。
“还好。”褚新霁指腹穿过她柔顺的长发,“我还不至于跟你置气。”
话虽这么说,沈月灼却听出了不对劲。
四目交接之际,他眼底汹涌的漩涡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似的。
偷看他被抓包,沈月灼无端生出一股羞耻。
“你、你轻点。”
轻一点?怎么可能。
褚新霁捉住她精致的下巴,掠夺般地重重碾过去,看她修长纤细的双腿发颤,指腹穿过那薄如蝉翼般的丝绸,撕碎。
沈月灼的腿也很漂亮,腿型笔直,加上天生冷白皮,宛若上等的细腻白玉。偏偏她又生得娇气,粗粝的指腹摩挲,极易染上潮红。
白与黑的极致对比,仿佛是在诱惑人不断下坠。
“再往后延一天怎么样?”
褚新霁并未理会她细若春风般的求饶。既然提起了这件事,得不到答案,必然不会任由她糊弄了事。
沈月灼双手挡住脸,不敢看被他撕坏的丝袜。分明是极其正式的一套职业装,现在彻底染上色。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