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
怒火慢慢吞噬了顾景珩所有的理智,就近,他强拽着南鸢进了书房。
“你放开我!”
南鸢用力的挣脱着,但却抵不过男女体力的差距。
顾景珩转动花瓶,一间暗室便出现了。
顾景珩将南鸢丢进暗室里。
“砰。”门被重重地摔上。
顾景珩拽着南鸢,将她压在身下,问:“为什么呢,南鸢,我对你不好吗?你怎么就。。。。。。怎么就不能睁开眼睛看看我?”
先是谢洛尘,后是花祁川,什么时候南鸢才能看到他?
什么时候?
南鸢只是一个劲地推搡着他。
这更让顾景珩生气,他不管不顾地撕扯着南鸢的衣服,强行占有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主子,鲁国公求见,说是有要事禀告。”
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顾景珩只能是止住了动作,看向南鸢,强压下气愤:“求我,我带你出去。”
听到这话,南鸢只是冷笑,带她出去?
出去做什么?
继续用锁链锁着她?
还是让她继续留在这虎狼之地,任人蚕食?
“求你?还不如求条狗。”南鸢的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顾景珩攥紧了手,青筋暴起。
“那你就好好冷静一下。”
顾景珩终于还是离开。
暗室的门被紧紧关上,室内没有一丝光线,南鸢的视野只是一片黑暗。
黑暗,最能增生恐惧。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黑暗中发生的。
前世的扒皮,今生顾景珩装成谢洛尘欺辱她,游街,沉湖,甚至是被当做狗拴起来的日子,都如现在这般黑暗。
她好像看到了好多人围着她,辱骂她,唾弃她,指责她,最后她倒在血泊中,死之前,瞪得老大的那双眼睛就那么瞧着她。
楚云霓已经来了,顾景珩也还是会像上辈子那样,把她交给楚云霓折磨。
侥幸不死,也会被顾景珩栓狗一般栓在寑殿当泄欲工具,生不如死。
活着,好累啊。。。。。。
南鸢的心底涌出一阵绝望,眼角有水珠滑落。
倒不如死了,死了就解脱了。
南鸢的手腕处是刚刚愈合的伤口,她伸手,用指甲去扒,扒不开就用牙齿咬。
血,缓缓从手腕处溢出。
突然,有一种快感涌上脑门。
死了好,死了就再也不用担心这些了,再也没有人骂她,打她,折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