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她的手下败将。
她一个胜利者,才懒得理手下败将。
可自从我死了之后,她最值得炫耀的战利品陆迟言,对她的态度却开始发生变化。
虽然还没到从天上摔到地上这么严重,但也差不多了。
她心里怎么可能不恨我呢?
不过这些和我对她的恨相比,都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安曼曼这笔帐呀,可有的算呢。
“愚蠢至极。”
宋时衍冷笑一声,毫不吝啬自己的毒舌。
“就是。”我顺着他的话点点头,“我老公这么帅,样样都能甩他陆迟言八条街,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认为我会对陆迟言有想法。”
宋时衍虽然没回答,但微绷的唇角却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我悄悄的送了口气。
上车之前的别扭劲儿,这就算过去了吧?
我要收回刚才的腹诽。
男人好像也没那么难哄,见缝插针的夸就完了。
“对了,那个寺庙对宋家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为什么安曼曼也会大老远跑到那里去求呀?”
“准确的说是习惯了,爷爷曾经有恩于那位方丈,方丈也确实很厉害,所以我们有什么事情,都习惯去找他。”
原来是长辈的朋友,那遇到就不奇怪了。
“如果这位方丈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厉害,那捐赠者姐姐那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要出意外了。”
“我本想带着她去求个平安符,也算是让她自己找一个心里安慰吧,结果方丈看出她是将死之人,拒绝为她出平安符。”
宋时衍的表情非常平静。
仿佛我说的这些,根本就无法在他的心里掀起半点波澜。
倒也是。
宋时衍这个人的情绪波动本来就小,他自己的事情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