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失了气定神闲,动作激烈。
青喜全身发麻,她无法控制地簌簸发抖,犹
如风中叶一般
宁王有力的大手托住她,不让她滑落地上,气息狂乱间,他咬牙:“没出息!”
说着间,他把她扭转,要她塌下腰,他放纵起来,大开大合,看她湿润的乌发披散在纤细背脊上,看纤细瘦弱的线条被自己撞出动人的波纹。
他冷笑:“适才跪在那里的是你吗?怎么,不认识我了?几日不见了,看都不看我一眼?”
冷漠的暗卫,刻板的暗卫,永远冰冷如刀的暗卫,只有这时候才会绽放出妩媚妖娆的动情模样!
他咬她的唇:“恨不得把你做死,一直做!”
院寂静,只有汩汩流淌的水声,水中激烈的拍打声,以及宁王咬牙切齿的低语。宁王握着她的细腰,将她翻转,要她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臂膀上,另一条撑在地上
这么面对面,他看着她泛着娇艳灿烂的面庞,兴致大起,低首狠狠地吻她,不遗余力地吻,几乎要把她吃了一番,
葛几乎被吃疼了,她仰着脸要躲闪,却躲不过,只能沉默地偏过脸,感受着这个男人,感受着他冷漠而滚烫的占有。
宁王:“叫,叫出声!”
青葛倔强,死死咬着唇。
宁王:“汪汪几声也行。
这么说着时,他力道突然生猛。
青高的长腿一颤,掐在宁王管膀上的指甲竟硬生生拉出一道细长血痕。
宁王冷笑一声:“怎么?怕人知道,怕谁听到?是怕白栀?怕他知道你早爬了主人的床!”
青葛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发出叫声,呜呜咽咽的,但是与此同时,却紧紧裹住了他。
宁王后尾骨一酥,动作瞬间僵住。
他紧蹙着眉,咬牙,就那么静止不动地享受着来自她的束缚和裹挟这种澎湃淋漓的感觉太好了,他觉得自己所有的缺失都被填满。
许久,他终于缓过来了,
他微弓着背重新开始动作,又故意贴着她的耳,充满恶意地道:“王三,看,你真会咬,咬死我了。”
青葛听这话,紧绷的身体一个激灵,骤,眼前日光乍现
在这无法自控的炫白中,她睁着失焦的眼睛,恍想起幼时。她为了糕饼咬了他的手指。
这么多年,他一直记着,一直记着
此时,打更声再次响起,三更时的打更声,是一慢两快,恰如适才宁王的节奏。
那更夫拉长了调子,慢悠悠地喊着“寒潮来临,关灯关门”。
宁王微着眸子,体味着此时几乎淹没自己的快意,强烈而绵长,余味无穷。这是他这辈子曾经品尝过最上瘾的滋味
片刻后,他的气息平稳下来,缓慢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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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轻松捞起她,拦腰抱住,在她耳边低低地道:“你就是没出息。青葛湿渡
的睫毛在颤,她神情迷乱无助,言语不能。他说什么,她并不在意
他素来不吝啬刻薄冷漠的言语。
宁王望着怀中的女人,看了很久,眸底逐渐泛起些许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