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知,但我愿意为尊使效力,查出财物所在之处!”
顾蓉蓉问道:“你怎么查?”
封玉朗道:“我先暗中查,不会打草惊蛇,之后。。。。。。”
顾蓉蓉摆手:“不,本使没有那么多时间等,还要去别处视察,所以,此事要快,如果确实是她监守自盗,那就必须清理门户。”
顾蓉蓉手指轻抚腕间手镯:“所以,这蛇,要惊。”
封玉朗心头大喜,顾蓉蓉会这么说,就是已经相信了他的话。
“但凭尊使安排。”
。。。。。。
半个时辰后。
顾蓉蓉和冷星赫消失在夜色中,离开封府。
冷星赫掀开斗篷帽子,轻吐一口气:“封玉朗还是有脑子的,若是心思谋略放在正道上,未必不成为一代名将。”
顾蓉蓉把那两张地图给他:“他有才能,但他父亲看不见,越是如此,他就越想被关注,长久已往,不入歧途也难。”
“所以,是他父亲的错?”
顾蓉蓉沉默半晌:“也不全是,他母亲何尝没有错,为人父母,哪怕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在大是大非面前,也该知对错。”
“虽说他们都是被蒙在鼓里,不知真相,但从他们的角度,他们以为,他们知道的就是真相,他的选择,也是在那个真相之下的选择。”
“我们必须承认,世上就是有偏心,就是有不爱孩子的父母。”
“封玉朗为人敏感,又好强,若是所有兄弟都不得疼爱,倒也罢了,可偏偏不是。”
顾蓉蓉叹一声,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复杂,不是几句话能说得清楚。
“走吧,”冷星赫也结束这个话题,“去金缕阁。”
此时金缕阁早已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