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点不懂,”席述问,“为什么不能对他说实话,咱又不是害他家人,是帮助,怎么就不能表露身份了?”
顾蓉蓉道:“一言难尽。先这样吧。”
她抱鸡回屋,冷星赫还在,还有点委屈。
顾蓉蓉把鸡收进空间,拿个红果子给他吃:“徐川霖走了,咱俩商量商量下一步?”
冷星赫拿到红果子又开心了些:“下一步我去见他,把红果子给他几个。”
“今日回来的时候,遇见徐定山,他和徐川霖说了什么,提到长宁王,我看他们俩又是不欢而散,徐川霖说让他不要管。”
冷星赫本来还想说,干脆和徐川霖坦白身份得了,现在一听这话,又忍住。
“徐定山的态度,的确很重要,”冷星赫蹙眉,“余州毕竟还是他说了算,若是他有心对我们不利,会更加危险。”
“所以,暂时先不能表露身份,阴差阳错,让我进府来,又是以恩人的身份,正好可以暗中观察一下,等确定了徐定山的态度,再表明不迟。”
“好。”
话快速说完,冷星赫又该离去,他有些不舍。
顾蓉蓉把红黄果子还有些小零食,给他装了一小布袋,放在他手里。
沉甸甸的,冷星赫心里也满满的。
“那我先去安排,晚上再来看你。”
“好,小心些。”
冷星赫离去,从后门绕到前门。
他戴上半张面具,走到门口,门上家丁问:“公子找谁?”
冷星赫把一枚暗器交给家丁:“烦劳通禀一声,向二公子传个话,就说朋友来访。”
家丁一听说是来找徐川霖的,不敢怠慢,双手接过暗器。
“公子请稍等,我这就去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