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任缘牵起黄衍的手。
“嗯。”
“下午,去中区。”少女边走边说。
“去中区做什么?”
“许姐姐找了一个中医。”
“干嘛?”
“给你做针灸。”
“那女魔头自己拿我没办法,开始找人来扎我了?”
“她,是真心为你好。”
“我真心没看出来。”
“这个医生,是她特地从老家那边请来的。”
“不去,她上次嘲讽我。”
“必须去。”
…………
2006年2月11日。距离散打锦标赛还有五天。
这几天,杨溪文都在废寝忘食的训练。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外面的天全黑了,学员们也早已离去。
一楼的训练场内还开着灯,杨溪文大汗淋漓,还在拼命的击打沙袋。空旷的训练场内,还有乒乒乓乓的沉闷声响。
“溪文。”杨溪武从二楼下来,面露忧色。
“训练并非一朝一夕,你现在这样,身子虚脱,会影响比赛的。”
“哥。”杨溪文停下动作,转过头来,还在喘气。
“我自己会掌握的。”
“不许练了。”杨溪武却是强硬,他走进训练场中,阻断杨溪文的动作。
“哥,我不想,再输了。”
“溪文,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战胜自己。”
“可是……”
杨溪武阻断杨溪文的后话,握住她的左肩。
“爸爸说过,输一时,赢一时。只要你肯坚持,总会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