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樊家也有训练,何先生放飞前不吹鸽哨么?”
樊铁饶有兴趣地问道。
“谁说我的鸽子是信鸽了?何某哪有精力去训练什么信鸽?”
何先生反驳道。
“那这两只鸽子,不是你的么?”
樊铁微笑问道,从一旁的口袋里将两只鸽子拿了出来。
“这不是我的!”
何先生否认道。
“镇子上,养鸽子的人,只有何先生和我们樊家,寻常百姓都嫌养鸽子费事。
这不是何先生的又是谁的?”
樊铁冷笑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何某可没有去看谁家养了些什么?”
他的鸽子,只有他知道特征,抵死不认,樊家又如何确认是他家的?
“何先生,嘴硬并没有什么用处。笔迹可是骗不了人!”
樊铁见他一副抵死不认的样子,心知,要突破此人心防,怕是还缺些火候。
“既如此,不妨验证一下!”
何先生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樊铁有些没想到,何先生似乎不担心这个笔迹验证的事。
他知道,自己可能失算了,那些字迹,怕是何先生伪装过了,自己看着像,实际上却是他证明自己清白的力证?
樊铁将鸽子脚上的纸条取了出来,转身离去。
大堂里,封逸认真核对着何先生的文稿和这纸条上的字迹。
“这是左手写的。这是右手写的。风格确实有点像,但是起笔力度方向略有不同。
左手能写好字的人,殊为难得,更验证了这何先生一定有问题。
只是,他只要说他左手写不了字,或者乱写一通,这块,就算不上实证!”
封逸感慨了一声说道。
若是,州衙办案,这些就无法治罪于他了。
“先关押着,等他们安全到京都再说!若非担心他们路上的安全,逆贼便是来袭又如何?”
樊铁见状,只好这般说道。
“好!事后,便是放了他也无关紧要了!一个探子而已,探的消息没了用处,危害也就不大了!”
老家主确定了下来。
王爷当面,樊家自然要讲究法度,即便是已经从好几个方面确定了何先生的嫌疑,也无法直接治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