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需要我出面,做个中间人?熟络之后,我同你一起,谋计其中。”
顾孟祯黠猾万端,巧言婉拒。
“谢冷大人好意。若有成效,我自会奉告,至于过程何如,由我行事,更加妥当,免得打草惊蛇,徒惹他们疑忌。”
冷谐半信半疑。
“嗯,好吧。”
稍作忖度,他复再提醒。
“顾公子,切莫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否则,悔时晚矣。”
顾孟祯表面恭然一应,实然不为所动。
“是。”
谈话至此,冷谐起身离去。
确认冷大人走远,庄哲推门而入。
“祯儿。”
一听便知是谁,顾孟祯立时扬笑,神情一改,乖顺迎步过去。
“庄叔父玉临,怎么无人通禀?害我没能高接远迎,着实委屈庄叔父。”
庄哲面色不大自然,似笑非笑,似郁非闷。
他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示意一请。
“祯儿,坐。”
意识到一分不对,顾孟祯惴惴于心,面不改色。
“是,庄叔父请先安坐。”
庄哲依言落座,速即安抚祯儿坐好,慈和以对,一如往常,暖阳融融。
深怕言多必失,惹人不悦,他言简意赅,切中要点而问。
“祯儿可有,暗摄朝事?”
顾孟祯想也不想,一口咬定。
“绝无此举。”
他低眸掩饰心虚,顺势为庄叔父斟茶,在庄府家人面前,他总是一副纯然无害之貌。
“庄叔父何以这样问?”
直接答言,太过冒进,恐失分寸,庄哲不急回复,依旧慈然询问。
“那你,与铜事中相冷大人,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