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话意,像是扫街工者,一边扫地,一边闲谈。
“昨儿,我去月溪府侧门外打扫,你且一猜,我听到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
“先时流言,皆为虚假,帝瑾王首度临幸,就在前日。我听说,月溪殿下疼痛难耐,行动很是不便呢。”
“你这消息,不算什么,昨日盛京早已传遍,今日乃至天下尽知。”
“是吗?”
“我听说,月溪殿下哭得伤怀,浑身上下都是伤,可想而知,帝瑾王不为人知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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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声点,如是言谈,被人听去,可要枭首示众。”
“我还知晓许多呢,你这便不想听了?”
“有趣得很,谁不想听?小声点就行,你快说。”
“休得浑忘手上的活。”
“放心吧,我顾得上,你只管说……”
两人叙话扫地两不误,渐渐远去。
宁云溪惶惶一阵吞咽,战战兢兢抬眸,试探兄长一眼。
果不其然,宁奉哲面色,一沉到底,眸意隐隐,似有怒火万丈。
“我似乎记得,给你留计,瞒下此事,不予外传,只作引导宸王之用。”
“盛京早已传遍、乃至天下尽知,是为何意?”
“我计安在?”
宁云溪强掩心虚,硬着头皮分辩。
“啊?这……我实施无误,无奈,成效不甚好。”
“看来,大哥哥此计,有那么一丝丝,拙劣。”
宁奉哲怒如狂狮,气势汹汹,几近撕裂天穹。
“方才还说,怀抱济世之才,转眼又评,计出拙劣?”
“宁云溪!”
“怎敢欺瞒兄长?”
“岂不知,我为了筹谋此计,不吃不喝,思虑整整一日一夜,结果,被你躲懒废弃?!”
“你为何总是轻视自己的名声?承受流言蜚语,还嫌不够多吗?!”
宁云溪吓得连连后退,寻个由头,便要逃跑。
“兄长莫急,回时再训。良机已至,我和阿兄,该去铜事台了。”
宁奉哲气得头痛欲裂。
“我才刚教过,提到王爷,应以王爷为尊!”
宁云溪留下一句哄话,手忙脚乱,落荒而逃。
“是是是,阿兄和我,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