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怎能这般,随意玩弄本王的女人?”
乌焉无可奈何一叹,顺意分析。
“或许就是因为郡主,曾经是宸王正妃,所以帝瑾王肆意嬉弄,一如……戏耍王爷。”
顾念廷抢过他手里的伞,利索收起,怒扔在地。
“岂有此理?!”
乌焉吓得后退两步。
“王爷息怒,此乃帝瑾王所为,属下毫无过错啊。”
顾念廷斜睨一眼,眸色凛冽,就像今日遽然忽至的寒雨凄凄。
“岂用你说?本王知道!”
乌焉目色游移,小心翼翼试探一句。
“那,属下可以回府了吗?”
顾念廷瞪圆了眼,不假思索拒绝。
“不可以。”
乌焉撑着困倦,苦苦劝告。
“帝瑾王有言,主者权位,不可随意占用下属的轮休时间。”
又被提醒屈居人臣,顾念廷骤然暴怒。
“他说的话,你倒记得清楚;本王说的话,全都抛之脑后!”
乌焉再退两步,看似随时准备逃跑。
“属下不敢。”
顾念廷噙着狠意发问。
“那你重复,本王说过什么?”
乌焉无奈复述。
“属下取消今日轮休,王爷便就取消明日罚跪。”
顾念廷继续发问。
“你选公忙,还是罚跪?”
被这种主子选中,成为他的护卫,乌焉只觉欲哭无泪。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知如此,还不如留在铜事台,或为侍卫,或为隐卫,说不定现在已然升迁铜事侍。
“昨日,王爷所谓嘲笑,实属欲加之罪,属下本就可以不跪。”
顾念廷一阵跺脚,激起地上一片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