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依茉也是累得气喘吁吁,扶着姑娘,坐于静湖一旁石凳之上。
“冯大人一向行事谨慎,我们斗不过,实属正常。”
秋璧满是失落。
“唉,是我没用,每次都斗不过她。”
“一路疾跑,实在累人。早知听你的话,稍安勿躁,等着备好马车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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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依茉细声抚慰。
“姑娘勿忧,奴婢留过话,让马夫备好马车,立即赶来林府。想来这会儿,应已等在林府正门口。”
秋璧拍了一下身旁石凳。
“我喘口气便去,你也坐下休息休息。”
荆依茉福身欣然。
“谢姑娘。”
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秋璧冷冷一哼。
“他们二人,定有不可告人之事。”
“我拆穿不得,并不表示他们问心无愧,但见落荒而逃,便知其人作为,寡廉鲜耻!”
荆依茉先是附和,给予肯定。
“姑娘所言极是,他们确实可疑。”
而后,她良言相劝。
“方才,奴婢忙于梳妆,未有深想;现在得闲,不由想通。记得姑娘说过,先前与林大人闹有矛盾,便是堂公子无意传话,险使你们取消婚约。这一次,所谓‘林大人心里,唯有冯忆荷一人’,不会又是一场误会吧?”
秋璧又困又累,无心思虑太多,直接反驳。
“哪有这么多误会?那件事过后,堂兄亲口允诺于我,一定小心防备冯忆荷。”
“欺骗一次便罢,他还能被骗第二次么?”
荆依茉低垂眼眸,颤颤巍巍回话。
“奴婢或有失言,以堂公子之才,大约……呃……”
知晓她不敢明言,秋璧代为说出。
“你是说,堂兄又被骗了?!”
荆依茉埋首惶恐。
“奴婢愚见,有这种可能。”
秋璧恨得咬牙切齿。
“她哪来那么多心思,既顾朝堂,又顾家宅,争来斗去,不肯罢休?!”
“气煞人也,待我回府一问,便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