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天骄,聂远岂能落后?雷霆之力外面,突然一层火焰生出,一股恐怖的炽热瞬间生出,烧得空间都变得扭曲不堪。几道火球瞬间凝聚而出,砸向聂浒。聂浒见状,双目不由一怔,忙侧身闪躲。许是聂浒消耗太大,加之身受重伤,也就是这么一下,露出了一丝的破绽。聂远岂能放过此等好机会。一步欺身上前,抡起戮天战戟便朝聂浒的脑门砸去。duang!一声清脆且响亮的声音传出。正中靶心。当头被来这么一下,即便强如聂浒,也是一个没忍住,踉跄着倒退两步,脑海之中一阵嗡鸣,看向聂远的目光之中都带有几颗星星。显然,这一下够他喝一壶的。不过聂浒的头也是真的铁,被当头一下,竟然没有一丝的血迹渗出,若是换作一般人,早就被染红了。“嗯?”聂远看了一眼聂浒的脑瓜子,一脸惊疑,随后再次抡起戮天战戟,再次欺身上前,瞄的依旧是聂浒的脑门。聂浒见状,忙转身躲避,奈何刚才挨了那么一下,现在还晕乎这呢,反应自然是跟不上。duang!又是一声清脆且响亮的声音响彻天地。唔!聂浒闷哼一声,捂着脑门,连连后退,这一击比上一击更加用力,强如聂浒,都是吃痛的不行,一双想要刀人的眼神,怎么都藏不住。“都说了,不打,不打,你还非要打,现在好了吧,吃亏了吧。”聂远念叨一句,身形瞬间消失在虚空之中。准确地说,是藏匿于虚空之中。聂浒双眸生出异光,警惕地盯着四周虚空。可任他如何警惕,都防不住聂远要砸闷棍的心,一个不注意,聂远自背后现身,戮天战戟抡出一个标准的圆形,奋力砸下。砰!毫无悬念,聂浒再次中招。这次可不是单一的砸,而是连环砸,第一下得中之后,聂远乘胜追击,将戮天战戟抡的飞起,不要命地砸向聂浒的脑门。为何使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招式呢?自然是因为,此招对聂浒管用,且,简单粗暴,抡着顺手。好久没这般砸过人了,一时之间,聂远竟然有点得意忘形。“死!”聂浒咆哮一声,眼眸之中杀光再也按捺不住,奋起力量便要反击。奈何聂远的戮天战戟落的足够快,足够密,如雨点一般。聂浒刚要雄起一波,生生又被聂远给砸了回去。“啊!”聂远无力地咆哮,即便他的头在铁,此刻也是血肉模糊,墨发之间,已经有鲜血渗出。聂远砸得正酣,脸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丝毫没有注意周围空间的异动,殊不料,又有危机正在悄然靠近。就在聂远砸得正酣,聂浒无力地咆哮之时,远处虚空之上一道身影显化,周身魔气弥漫,竟要比聂远和聂浒都要诡异,一双血眸死死盯着聂远与聂浒的战局,嘴角的冷笑丝毫不加掩饰。“堂堂魔宫少宫主,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魔修如此羞辱,真当有意思。”那道身影看向二人的眼神之中满是讥讽,说道:“那我就再填一把火。”
言罢,那道身影手中恐怖魔威显化,数团魔气凝聚与身形左右,随着手臂的轻轻挥动,数团魔气瞬间杀向远处战斗的二人,魔威所过之处,皆是被染上一抹黑色,久久散不去。“小心!”聂远察觉到异样,魔心狂跳不止,一瞬的反应,聂远调转戟身,一戟将聂浒身形挑开,顺势,自己也跃出数丈。轰!二人刚一避开,数团恐怖的魔气便降下,将地面直接轰出一个百丈巨坑,若是这一下落在人身上,不敢想象是个啥后果。“谁!”要不咋说二人是兄弟呢,看向远方天际,同时喝出一声。“没想到,反应倒是不慢。”那道身影自虚空中显化身形,出现在聂远与聂浒面前。“魔殇!”聂浒瞳孔微动,冷冷一声道出对方名字,显然,两人是认识的。“小兄弟,与我一同联手,灭了魔虎,灭了魔虎,他身上的财宝皆归你所有,并且,我还会暗中助你成为新任魔宫少宫主。”魔殇看向聂远,似笑非笑地说道。聂远理都没理会魔殇一下,一个瞬身没出现在聂浒身侧,惹得魔殇一阵挑眉。???什么情况,你们二人先前好不是喊打喊杀,要置对方于死地吗现在怎么还站一块亲密无间了呢?“魔虎,这个玩意儿,你认识?”聂远故意喊出聂浒的假名,问道。“他是魔庭的圣子,名为魔殇,逍遥境二重修为,我与他何止认识,还战过。”聂浒看向魔殇的眼神之中,明显有一丝忌惮:“不过结局却是我败了。”“比你还强,你就已经够变态了,年轻一代之中竟还有比你恐怖的存在?”聂远扫了魔殇一眼,脸上生出忌惮之色。倒不是怂了,而是他与聂浒消耗巨大,即便联手,依旧在其身上讨不到好处。“他虽为年轻一代,年岁却是比我还要长十几岁。”聂浒冷冷说道。“呦,是个装嫩的。”聂远哧道,对方都三十好几了,还以少年模样示人,要么是修炼了某种功法,要么就是搁变态。经过聂远一系列的推理,这家伙不仅修炼了特殊功法,且还是个变态,要不怎么会暗地里偷袭他俩。“现在怎么办。”聂远熟练地将紫葫芦从腰间取下,先给自己灌了几口,又递给了聂浒,同时一道生机打入聂浒体内。聂浒依旧没有丝毫矫情,接过紫葫芦便喝了几口,这玩意不仅甘甜,恢复灵力还是上上佳。“你我联手,干他,作为回报,短时间内,我不杀你。”聂浒将紫葫芦还回去,一脸认真地说道。聂远不由得嘴角疯狂地扯动了好几下,这个回报,多少有点那啥,不过聂远依旧是答应了。谁让他是自家兄弟呢。“可有什么防御宝物,借我一用,我伤势过重,无法发挥真实战力,抗不了他几下。”聂浒看向聂远说道。“这个借你。”聂远有些不舍地将太玄玉伞递给聂浒,说道:“用完记得还我啊。”“一定还你!”接过太玄玉伞,聂浒施展了几下熟练之后,将其悬浮在身体右侧,左手一招,一尊黑鼎自虚空浮现,散发诡异魔气,悬浮在其右侧。聂远眉目一挑,这尊黑鼎,好特么眼熟,好像与自己的那两尊长得一模一样。不过这个时候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聂远周身发力,魔气越发的汹涌,额间,一抹诡异的魔纹浮现而出,魔心也跟着躁动起来,只不过很快便被压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