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早餐后开始前往医院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今天除了新病患,还有昨天的病患继续治疗,更加忙碌。而且病患们的病症除了火邪热毒外,也五花八门起来。宁栀甚至又遇到了一位灵气不耐受症者。宁栀:“?!!”果然部队才是真正的卧虎藏龙之地,什么样的稀有病例都有啊!病患是伍自珍陪同过来的,叫叶向明,六十一岁。虽然年迈,眼神却很锐利,气质和肖素勤还有伍自珍的司机有点像。伍自珍道:“宁栀同学,这位是我当年的一位老战友,和我当初一样也是身体疼痛,已经有些年头了,麻烦你给看看。”宁栀都不用给他把脉,只一看他周身那浓得都快要溢出来的灵气,顿时整个人都惊了。这估计是除了潘春礼和伍自珍之外,灵气不耐受症最严重的了。肖素勤跟他一比,都不算什么。宁栀顿时精神一振。看了快两天的火邪热毒、脱症积症之外,这个算是他最大的收获了,非常有教学意义。“老师,您看看这个脉象。”宁栀把位置让了开去,让梁恺之给对方把脉。梁恺之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没说什么开始给对方认真把脉,不一会儿眉头就皱了起来。脉象怎么这么奇怪呢?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结果褚含章把出来的脉象和他差不多。两人便知道遇上了宁栀时常挂在口中的那种有趣的病例了。当下他们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宁栀。宁栀道:“这就是典型的灵气不耐受症。”灵气不耐受症说穿就是凡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体内囤积了大量灵气无法吸收炼化,而对身体造成严重的负担,导致身体衰败虚弱,甚至死亡。梁恺之和褚含章听过,但还是感受得更明显一些。这样的病症宁栀治疗过,不过这次宁栀打算让梁恺之和褚含章亲自治疗,这样两人对于气的感受会更加深刻一些。这是今天最后一位病患,后面没有病号,他们倒也不着急赶时间。诊疗室的小医生有点不开心,因为快要下班了。可梁恺之他们不下班,他也不能走。今天他老婆要加班,他急着回家接孩子。梁恺之看出他的为难,说:“有事你就先走。”小医生笑着道了谢,收拾了一下就下班了。这下子诊疗室里就只剩下梁恺之三人。梁恺之问:“身体开始疼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叶向明抿了抿嘴:“大约十多年前吧。”
最开始的时候疼痛没有那么明显,只是时不时地隐痛,再后来痛疼便越来越明显,甚至严重影响到他的工作生活,不得已只能选择退役,从部队退了出来。从那之后疼痛的状态没有恶化,但也一直没有好转。宁栀:“?!!”梁恺之:“?!!”褚含章:“?!!”十多年前啊?也就是说他忍受着这样的痛苦将近十多年,是个狠人!宁栀道:“先给你做针灸治疗吧,治疗完明天你再这个时候过来。”当下宁栀便将人带到治疗室,给人铺了隔离床单,拿出自己的针灸针,说:“老师今天用我的针扎吧。”他的金针扎的效果要好一些。梁恺之便亲自上手,给叶向明扎针。老先生的针灸技术比宁栀还要老道,下针又快又准,一边扎一边还能有精神询问病患的感受。不一会儿,叶向明额头上便沁出汗珠。“有点酸有点肿痛,酥酥麻麻的。”叶向明回答道。平时他的身体只能感受到那种像是被什么东西撑破的钝痛,扎针后的这种酸麻对他而言成了一种新奇的感受,倒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梁恺之点头,继续下针。随着下针越多,叶向明渐渐地感觉到眼皮发沉,困意上涌,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伍自珍一直在外面守着,看见宁栀出来,道:“怎么样?”宁栀说:“睡着了,让他休息吧。”伍自珍点头,说:“这是我的老战友,很多年的交情了,如果有得治,麻烦一定治好他。”叶向明退伍多年,伍自珍动用了很多关系才为他争取到了这次的治疗机会,非常珍惜。“你放心,我和老师们都会尽心尽力的。”伍自珍听完,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叹了口气。“病人估计还要再睡一会儿,您重病未愈,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宁栀劝他道伍自珍坚持道:“我在这等他吧。”宁栀见状,便给他在另外的病房铺了隔离床单,让他休息。诊疗室里,梁恺之扎完针后,略有些遗憾:“可惜不能像你一样能亲自感受到气的存在。”如今能真正感受到气的存在的只有宁栀一个人。他们只能靠着别的手段和经验来模糊判断气的存在。褚含章想起一件事,道:“老梁,你明天西泉那边有门诊吧?”梁恺之想也不想地道:“让老危给我代一下班好了。”出了诊疗室,梁恺之给危正平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危正平倒是干脆地答应了,就是有点羡慕,他也很想亲自来看看这个病人啊!两位老先生碰着了这种稀罕病例,非常上心。病人一直在睡,他们也没把人叫醒,一直守着,晚饭还是宁栀和伍自珍去食堂给他们带过来的。军区医院的食堂伙食也不怎么样,两位老先生倒也不挑剔,食不知味地吃完,然后继续完善病人的治疗方案。很多疾病只要知道病因之后,治疗起来有了思路就会变得很容易。梁恺之和褚含章在国医上的造诣比宁栀强太多了,知道了气这个东西的存在,以及气脉运行的规律,很多东西便迎刃而解。这种时候宁栀就只有在边上聆听的份了。两位老先生讨论完,天都已经黑了。叶向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九点。他睁开眼的时候人还有点懵,看着医院雪白墙壁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