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愤怒地看着金宝以及七八个瓜皮子,都是那种人憎鬼厌的年纪的娃子,大家对此也好无奈。至于乖瓜娃子的父母恨不得上前把娃子抢过来。把他们拎到前面,肯定要被村长和七叔公大骂一顿。哎呦,他们的娃子怎么有份参与的呢?徐老大把娃子放到前面,没好气地说:“哎,村长阿爷,抓这几个娃子真不好抓,找遍全村子,发现他们在猪栏那边的壕沟里玩泥巴,那个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一群瓜皮子,真头疼。徐老大领着几个汉子,像大卫神探一样,到处搜索,找了老半天,才在猪栏那边找到。看到好几个娃子,在围墙的壕沟里耍,在那里打泥土仗,怪不得村里的娃子那么埋汰了。这样一玩,全身都是泥巴,跟城里的娃子没得比。徐老大在城里生活了好一点时间,看到城里娃子干干净净,再看村里娃子肮肮脏脏。平时没什么,仔细一对比,就感觉到村里的娃子实在不好看。金宝被徐老大拎着,叫了一路。结果怎么叫都没有人,忽然感觉到害怕。本来徐老大就长得吓唬人,金宝因为天天看着,不觉得吓人,猛然地被拎起来,还找不到救星,立即感觉到吓人了。一路走来,叫喊了一路,哭了一路,现在满脸都是泪痕,更是埋汰了。金宝看到钱婆子,立即跑过去,大声哭:“”阿奶,俺要阿奶。”徐老大看他跑,又把他拎起来了。金宝哭得更厉害了,大声喊:“阿爹,俺要阿爹,阿爷,俺要阿爷。”金宝这么哭,被拎到最前面的几个娃子也跟着哭起来,抽泣得非常可怜地喊:“阿爷,阿奶,阿爹阿娘,俺俺要回家。”娃子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围观弄害怕了,反正就是一个劲地哭泣。有娃子的阿娘立即说:“村长啊,不关俺家娃的事啊,都是金宝惹得祸啊。”做阿爹阿娘的哪里不心疼自家娃哭,想上去把娃子抢回来。只不过一众族老在前面站着,谁敢上前啊。娃子哭就哭了,让他们哭吧。菊花阿爹也好想把金宝抢回来啊,他的金宝哭得那一个伤心,快喘不过气了,而且被徐老大拎着,菊花阿爹更心疼了。不过他还是知道要是上前把娃子抢回来,以后在村里可不能混了。其他娃子父母也吵着说:“村长啊,都是金宝的错,你放了俺家娃子了,七叔公啊,俺家娃子无辜的,只不过跟着金宝玩而已。”此时要把所有责任甩到金宝身上,不,他们坚信自家娃子是无辜的,不可能是传谣者。自家娃只不过恰巧跟金宝一起玩,才会被连累。家长们心里想着等会回去了,要把自家的娃子摁住,以后都不能跟金宝玩,跟着他玩,容易学坏。钱婆子快要气死了,一边心疼金宝,一边想破口大骂。这些人把责任全推给金宝,呸,她的金宝才不是主谋,其他娃子才是,想甩掉责任,想得美。村长和七叔公一众族老听到娃子的哭喊声,听得头疼。村长立即大声喊:“金宝,你们不要哭,再哭,就用鞭子打你们。”金宝那么听话就不是金宝了,村长的话也不好使,而且还在变本加厉地哭。村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的权威不容别人挑战,连娃子也不准,于是一巴掌拍到金宝的屁股上。如果有选择,他想拍到脸上,但娃子还小,不能太使劲,于是只能选择屁股。金宝被这么大力一拍,有点害怕了,但疼痛感让他哭得更大声了。哭泣地喊:“阿奶,阿娘,救命啊,救命啊,村长要打死俺了。”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金宝,果然下一秒,村长又一巴掌拍过去。乡亲们不由地暗爽:拍得好,拍得妙,拍得呱呱叫。想打金宝好久了,现在村长打,大家都没办法说话,连钱婆子一家都没办法抗议。金宝被连续拍了两巴掌有点懵了,想再次大喊大哭,但看到村长再次高高地举起手掌。立即不敢哭出声了,把所有痛楚忍住,无声地流泪,看样子怪可怜的。钱婆子一家,看到后,心疼得不要不要的。钱婆子一家想帮忙说话,但他们还是忍住了,因为越是帮忙说话,村长越是打得起劲,他们一家老小不敢吭声。村长气呼呼地说:“还哭不哭,再哭,俺就打,打到你哭不出声。”不仅金宝害怕,本想哭泣的其他娃子也不敢吵闹了,不敢吵着去找阿爹阿娘了、娃子们默默地流泪,还发出抽泣的声音,看着就可怜。做父母的心疼不已,只不过畏惧村长的威严,不敢上前。乡亲们看到村长真的好生气,娃子被打就打了,反正村长也懂分寸打的。村长眼珠子溜溜转,把四周看了一遍,让徐老大放下金宝。金宝被放下了,也不敢跑路。刚才徐老大把他拎起来,金宝双腿使劲地蹬使劲地挣扎,不过小娃子哪里够力气,徐老大出了名的大力士。村长严肃地问:“金宝,你老实说,为什么说程奶奶得了瘟病?”金宝双手擦拭眼睛,实在流泪流得太多了,金宝擦都擦不过来。村长见金宝不回答,举起手掌,威胁地问:“快说,为什么说程奶奶得了瘟病?”金宝看到巴掌就害怕,这个时候还不忘偷偷地瞄了瞄程顾卿,抽泣着。一顿一顿地说:“俺,俺,程奶奶,就是得了瘟病。”金宝这是不打自招,亲口承认传谣。钱婆子一家脸色青白,想否认都没办法否认了。钱婆子恨不得上前把金宝的嘴巴捂住,让他不要乱说话。村长那一个气啊,想不到小小年纪的金宝就学会胡言乱语了。哎,徐窝头真是娶错媳妇,祸害三代。祸害他们家就算了,还祸害徐家村。村长真的好想把从地府把徐窝头的父母召唤出来,好想把他们臭骂一顿。竟然找了钱婆子这样的儿媳,真是没眼光。:()穿成女屠夫后,全村去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