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需要问吗?”
“轧钢厂里谁不知道,我王根生是个讲究人,我是懂礼貌的。可不像廖副厂长,二话不说先是把我的工作岗位给翘走。”
“接下来又把轧钢厂里,分给我的筒子楼也鹊巢鸠占,连我房子的锁都给砸掉,换了新的。
廖副厂长,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谢谢你?“
一边说着,王根生站起身来,抬手就想要向廖副厂长的腿上按去,廖副厂长被吓得瞬间脸色惨白,惊声叫道,
“王,王根生住手,我这条腿断了,你这一手按下去,可是要了我半条老命啊。”
“呵呵,是吗?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把我的房子?还有我的工作都给撬走了,那也是要了我半条命。”
廖副厂长急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开口解释:“不,你被考古工作借调走了,我打听过。他们是给你补贴的。”
“所以,就算你丢了轧钢厂里的工作,你依然还有街道办公室主任的岗位,和考古工作两份工作,还能拿两份薪水。”
“我想你既然不在轧钢厂里任职,这轧钢厂分的干部住房,自然也要收回来。”
让廖副厂长没有想到,王根生居然点着头,笑呵呵地回答:“是啊,廖副厂长想得很合理。
“只是不知道我这个小兄弟,将廖副厂长照顾的如何?这一套全身按摩理疗,可还舒心?我想你以后可以在医院里好好的住下去啦。”
“另外,我再通知你一个好消息,赵副厂长告诉我,你在轧钢厂里好像还有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业务,偷偷盗窃铜棒运出轧钢厂,据我了解,你的收益好像还不错。“
瞬间,廖副厂长被吓得脸色铁青。没想到,才半天不见,赵副厂长就把自己卖给了王根生。
再转头看了看赔着笑的熊猫眼,廖副厂长瞬间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为什么会骨断腿折?
但是,廖副厂长依然还坚定地抱着侥幸,赌的就是,王根生还没有掌握切实的证据,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他把脸一板,还硬气的对着王根生说。
“莫要胡说,居然敢诬陷我,你拿得出证据吗?”
王跟生只是懒洋洋地一摊双手,向后又坐在熊猫眼的病床上,款款的讲述。
“你手底下,给你干脏活的人是秦淮茹吧?”
“秦淮茹代替你,用粮票换了轧钢厂里工人的铜棒,然后送到你办公室,从你办公室窗户拿出报纸,将铜棒卷入其中。”
“再悄悄塞回你的办公室里,然后等你上班,就可以将包有报纸的铜棒悄悄转移,带出轧钢厂,我说得够详细吗?”
听着王根生徐徐道来,廖副厂长就知道自己的确暴露了。
但是廖副厂长也把握住了细节,说到这里,王根生也只是掌握了前半段,还没有形成闭环,他依然有恃无恐,呵呵笑着说。
“呵呵,若是以前你掌握这些,我还会怕你三分,但是现在不同往日,你已经不再是轧钢厂里的主任,离职一年了。就算你掌握了我的把柄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