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洋撇了一下嘴,依然很不服气的说:“我可都听人说了,以前你和那个李副厂长,还和许大茂都那个啥了!今年又跟了廖副厂长。“
“而且别人还不止一次看到,你们搂搂抱抱的,你还是个带三个孩子的寡妇,还跟我装什么清纯?“
“杨洋,你再胡说,我可就要喊人了,你强迫我一个寡妇,欲行不规之事,到时你被扣上耍流氓的帽子,被开除,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别,别,秦姐是我说错话了,你千万别喊。“
提出流氓罪这个大帽子,杨洋可是真害怕,他们院里前几年就有一个人,也是被人举报流氓罪,还被暴怒的人民群众拉走,打了一顿,后来伤重没有治好,断了气,可见这个罪名不好担。
秦淮茹听到洋洋已经求饶,狠狠瞪了他一下压低声喊,
“好啦,别废话,赶快把东西拿出来吧。“
听说秦淮茹不再计较,杨洋才松了一口气,左右环顾了一圈。看到没人注意之后,扯开裤腰带,从裤腿里拿出两根铜棒。“
看着那两根铜棒加起来,得有将近1米长,王根生的心里也在暗叹,“我操,这小子,真豁的出去?这小儿手臂粗1米长的铜棒分量可不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扎在腰里,怎么走这么远过来的?”
果然,听到洋洋又在跟秦淮茹抱怨了,
“秦姐,你看这东西这么粗,这么长,我揣在裤子里,又费了这么大力才带来,也不让我抱着你亲一亲?”
秦淮茹白眼一翻,对着杨洋就是一句:
“你想死了是不是?这东西我又不是让你白拿过来,就跟我欠你似的?你要是不愿意给我,就哪里拿来的再拿回哪里去吧,我还就不收了。”
洋洋一听,立刻就软了下来,急忙舔着笑脸说:“千万可别,秦姐我错了,我这都给你送过来啦,你就收下吧。”
直到洋洋又求饶了以后,秦淮茹才很不情愿地点点头,转过身去,把手从衣服底下伸到怀里,扣摸出两张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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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一张,一把塞进洋洋的手里,就驱赶他:“行啦,你快走吧,下回再这个熊样就别来啦!”
目送杨洋走远之后,秦淮茹才偷偷摸摸,费力将两根铜棒塞进自己的衣裳里,又用腰带将裤子和上衣口紧紧的扎死。
把铜板贴身藏起来,头也不回的向着厂长办公区走去。
王根生微微皱眉,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后面悄悄的跟上。
这就是秦淮茹的新业务,自从棒梗把易中海打进医院之后,秦淮茹就知道自己在车间里是待不下去了。
否则,身为八级的易中海,手底下还有数不清的徒子徒孙,即便他一句话不说,只要稍稍的示意一下。
就有大把人出来捣乱,让秦淮茹在轧钢厂车间里就待不下去。
所以,秦淮茹就给自己找了个靠山,像投靠李副厂长那样,以同样的方法投靠了另一个副厂长,还换了个轻松的工作。
到了厂长办公区后,秦淮茹偷偷摸摸地左右看了好一会,才匆匆向着廖副厂长办公室靠了过去,很轻松就打开了廖副厂长办公室的窗户。
从里面抽出两张报纸,匆匆将自己衣服里拿出来,把还带着她体温的铜棒包在报纸中,然后再悄悄从窗户里塞进去。
做完以后,还不忘记再把办公室的窗户关好。
看到这里,王根生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要知道现在可是腊月天呐,那铜棒温度可跟空气当中差不多,这秦淮茹塞进怀里,她就不觉得冰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