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女主人扈甜当场摔筷发脾气:
"人家不过给你买了套紫砂壶,一天都没孝敬过你,只是来探望两天,你就允许他们坐主桌了?
席军廷绷着脸,"食不言寝不语,你在席家待了这么多年,规矩全忘了?"
显然,扈甜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小宝和小贝都没到主桌用过餐,他们可是你的亲骨肉。外孙,那是别人家的。"
眼看他们夫妻要吵起来,季听肆退后一步:"不用麻烦了,我们去隔壁桌。"
本是阖家欢乐的喜庆日子,却因为某个人的三言两语坏了气氛,席军廷不再压抑怒火,拍桌怒斥:
“阿肆今天坐我旁边,谁心里有怨气,这顿饭可以不吃,该滚蛋早点滚蛋。”此话一出鸦雀无声。
谈笑风生的家宴跟预想的不太一样,江岚茵提着嗓子夹着胃,小口小口进食。
"阿肆,你们决定什么时候结婚?"
季听肆放下筷子,赶紧咽下嘴里的食物,“我们想谈一年恋爱,再把结婚搬上日程。”“那就到今年年底了,"席军廷笑:“可以,年轻人稳重点好,缺什么就跟外公讲。”"好的外公。
整顿饭下来拘束的让人喘不上气。
终于等到家宴结束,嘘寒问暖后,其他人因为各自有事逐一离去。
季听肆起身去拿挂在衣架上的大衣,摊开衣服帮江岚茵披上,两人跟在
外公身后目送长辈们离开。
没怎么吃几口饭的肚子咕噜叫,想到今晚要一直在这里待着,江岚茵叫苦连连。
突然,垂下目光的地方,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开,掌心静静躺着块千层酥。季听肆倾身,控制音量跟她说悄悄话:"先吃点垫垫肚子,等人走了我再给你掌好吃的。"
"好。"
他的腰背恰好挡住自己,江岚茵无所顾忌,咬下一口糕点,心里满足极了。
席军廷让佣人将他们的行李抬上楼,安排了两间雅间。
季听肆坐在客厅陪着外公,两人闲来无事便聊聊工作和生活。
"放弃了季家集团的继承权,今后有什么打算?"
季听肆捧着紫砂杯,有问必答:“我跟朋友们成立了两家公司,一家做环保,另外一家做彩妆护肤品。”
席军廷抽着雪茄,微微眯眼:"发展怎么样?"
“环保公司已经稳步,彩妆这块儿还在摸索当中,我们想创立自己的品牌,从零做起的话遇到的困难会比较多,”说起工作和自己最擅长的事,季听肆整个人轻松许多,游刃有余,“目前处于投入阶段,最快明年问市。"
席军廷膝下孩子不少,却没有一个像他三分,如今竟在失而复得的外孙身上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影子,感慨万千。
他顿了顿,继续说:"外公允诺你缺什么问我要,不是开玩笑。"
无论是季家还是席家,季听肆从未想过依靠任何一方,对外公的热情,也是礼貌拒绝:
“我自己有投资和积蓄,加上朋友那边,资金准备的很充足,外公不用担心。”
"嗯,"席军廷越看这个外孙越喜欢,记忆回到多年前,沧桑的老人愈发沉郁,“阿肆,外公对不起……"
"外公,”知道他下边的话很伤感,季听肆赶忙打断-->>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