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风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关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随即高声言道:“诸位请看,这便是他们处理事务的解决之道。遇见事情只会如同泼妇一般谩骂,哪里有身为长老的样子。”此言一出,场上千余人均是暗自点头,即便是与这三位同宗共祖的族人,也不得不承认其言之有理,毕竟,三人的表现实在有失风度。议论声瞬间四起,有说这三人不配当长老的,也有说杨开任人唯亲,将杨家当做他一言堂的。更有人提及杨林峰,认为他虽因眼疾有所不便,但比起其他三人,至少还有几分担当。尤其考虑到他是杨开之父,且杨开身为杨家顶尖强者,杨林峰入驻长老阁似乎合情合理。至于其余三人,则几乎被舆论所抛弃。这些议论声越来越大,直接盖过了杨风峰三人的谩骂声,三人闻言纷纷低头不语,脸被憋的羞红。就在这时,远处一声洪亮的通报如惊雷般响起:“杜家家主杜立圣到!”此声蕴含深厚真气,穿透人群,使得在场众人无不侧耳倾听,随即迅速安静下来。张厚与关翠山迅速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前者快步走向刘若风,低声询问道:“这杜家家主怎么来了,什么情况啊?”关翠山也紧跟其后,猜测道:“咱们并没有通知杜家呀,会不会是杨开叫来的?”刘若风轻拭额间细汗,神色凝重道:“很有可能,毕竟他们同为家族实际掌权人,其关系自然紧密。杨开有了帮手,这下可就糟糕了呀。”杜立圣面带微笑,步伐稳健地步入会场中央,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诸位,我杜立圣虽才疏学浅,实力有限,但今日,我定要站出来,为正义发声。”言罢,他目光如炬,径直转向杨开,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杨开,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此言一出,刘若风三人愕然失色。他们未曾料到,杜立圣非但不是来助杨开一臂之力的盟友,反而成了直面质疑其行为的对手。张厚见状,一脸困惑地向刘若风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若风则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哈哈,看样子杜家是准备痛打落水狗,咱们这次有帮手了。”杨开屹立不动,面对杜立圣的指责,他双手轻轻摊开,脸上挂着一抹淡然,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又似乎对杜立圣的言辞感到莫名其妙。杜立圣见状,提高了音量,语气中满是对杨家未来的忧虑:“他们,可都是你的族人,是杨家昔日的功臣!在你尚未崭露头角之时,是他们不辞辛劳,守护着杨家的每一寸土地。而今你功成名就,却要将这些元老弃之如敝屣,反将亲信扶上高位,此等行为,实难令人信服!”杨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缓缓说道:“杜家主,您怕是有所误解。我杨开并非无情无义之人,但家族之事,岂能仅凭旧情而论?他们若真能恪尽职守,为家族福祉尽心竭力,我自然视他们如手足兄弟。然而,若有人借家族之名,行中饱私囊、扰乱秩序之事。那他们便不再是我兄弟,而是侵蚀家族根基的蛀虫。我不会允许他们继续掌握实权。”此言一出,刘若风瞬间紧张起来,他生怕杨开拿出那些证据,将自己的孙子贴上败类标签。可刘若风想多了,眼前的局根本没有他表现的机会。因为演员太多了,大家都要抢戏。杨开刚说完,一阵清脆却带着几分怒意的娇喝划破空气:“哼!杨开,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用得着别人时,就说别人是兄弟,用不着别人了就说不是你兄弟。你这种人实在太可恶了,我真后悔当初叫你杨哥哥,呜呜呜。”循声望去,只见钱百万与钱芊芊联袂而至。钱芊芊更是未等站稳,便率先发难,意图从杜立圣的声讨中脱颖而出,占据话题的中心。钱百万轻抚着哭泣的钱芊芊,声音冷冽而坚定:“钱某自问阅人无数,却也有看走眼之时。我曾对杨开寄予厚望,甚至有意将爱女芊芊许配于他,可如今看来,此人行事,实难匹配我钱家之婿。杨开,你如此对待同族之人,视他们如草芥,我钱百万岂能坐视不管?”说罢,钱百万被家丁用轿子抬入场中,他环视四周,声音沉稳而有力:“诸位,今日之事,关乎家族道义,杨开此人,用人唯亲,寒了众多曾为杨家出生入死之士的心。在我眼中,此等行为,无异于背叛。我钱百万虽然修为低,但尚有些许薄产。若诸位愿意,我钱家愿接纳你们为外门家族,每人每日供应五枚灵石,以表我钱家对忠勇之士的敬意与尊重。”钱百万的话语如巨石投湖,激起千层浪,场间众人无不震惊失色。有人惊叹:“我的天,每天五枚灵石,真的假的,在杨家一个月拼死拼活才五枚灵石啊。”另一人接话道“你也不看看说话的是谁,那可是钱家家主钱百万啊,他的身家别说每天每人五枚灵石,就算是十枚灵石他都出得起。”上千人议论声此起彼伏。张厚转头望向刘若风,眉头紧锁,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即便是钱家,在场一千人,每人每天五枚灵石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为何钱家要下如此血本来杨家拉人呢?”关翠山亦是一脸困惑,附和道:“对呀,这件事实在反常,会不会有问题?”刘若风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缓缓说道:“若仅钱家一家如此,或许尚有蹊跷。但而今,钱家与杜家两位家主联袂而至,且立场一致,共同指责杨开,这等巧合之下,我推测,背后必有更高层的力量在推动。”他停顿了一下,语气更加坚定,“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镇长亲自布局。”:()不朽凡人通仙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