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赤着臂膀,被裴慕瑶上下其手。直到他终于忍不住,按住她说“再这样下去,我可保不准要做什么了”,裴慕瑶才悻悻的松开。宇文渊重新穿好衣服,屋里一片沉默。过了几息,突然有笑声响起。只见裴慕瑶正悠悠看着宇文渊,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宇文渊不明所以的看向她,“你笑什么。”话落,裴慕瑶突然凑近,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说:“你耳朵红了。”被抓包的宇文渊抿唇不语,似是不想承认。可裴慕瑶就跟逗他玩儿似的,偏要说:“你害羞啦。”宇文渊用眼神警告她别再乱说话,可裴慕瑶收到信号后,反而越发明目张胆。她一跃而起,突然朝宇文渊扑过去,宇文渊下意识托起她的大腿根,任由裴慕瑶趴在他肩膀上笑个痛快。此时,宇文渊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她要不是裴景弋的女儿就好了。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这天,裴慕瑶像往常一样去找宇文渊,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她心情不大好的回到家,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把她跟宇文渊的事告诉爹娘。可还没等她找裴景弋和谢舒窈,却被两人请了过去。当她看到爹娘时,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气氛特别的严肃。裴慕瑶装作若无其事,“爹、娘,你们找我干嘛啊。”裴景弋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宠大的女儿,满脸写着失望,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找你干嘛?你看看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我把你养大是让你出去私会外男,与别人苟且的!还拿公主当借口,亏你想得出来,若不是我今日多嘴问一句,还不知道要被你蒙骗到什么时候。”此话一出,裴慕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在她的印象中,父亲对她总是温柔和煦的,从没见过他用这么严厉的表情,如此苛责的字眼用在她身上。几乎是瞬间,裴慕瑶豆大的眼泪落下来,委屈巴巴的说:“你干嘛这么说我啊,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从前不是说过爱情不分贵贱,我现在找到真爱了,你不该恭喜我吗?”谢舒窈见裴景弋情绪激动,赶紧上前打圆场,扯了扯裴景弋的袖子说:“不是说好要好好说嘛,你这是在干吗。”裴景弋胸口剧烈起伏,明显是被气得不轻,自己精心养的白菜要被人拱了,还是头身上长满刺的野猪,他怎么能不担心。谢舒窈站在父女两中间,缓和着语气说:“我们也不想干涉你,实在是太过担心,两国之间的情况也跟你说过了,像宇文渊那种情况,他怎么可能真心待你。”裴慕瑶吸了吸鼻子,瞥了眼裴景弋说:“可他说过,他不讨厌爹。”听到这话,裴景弋更生气了,指着裴慕瑶说:“你瞧瞧,她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真是把你养的太好了,让你不知道人心险恶。”话说到这份上,裴景弋也憋不住了,直接说:“你今天又去宫里找他了是吧,你可知道为何没找到他?”这个裴慕瑶真不知道,她摇了摇头,眼神警惕的看向裴景弋,有些怀疑是他搞的鬼。裴景弋看她那眼神,都被气笑了。“因为他被关禁闭了!你又知道他为何被关禁闭?”裴慕瑶再次摇了摇头,下意识觉得他是被欺负了。然而,裴景弋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大惊失色。“因为他奸污宫女!而且这还不是第一次。”裴慕瑶脸色变得惨白,身形也跟着摇晃一下,她下意识脱口而出:“不可能!”虽然两人在一起时,他也想做些出格的事,但都被她按住了。只要她说不要的事,他就没做过,他怎么会做那种事。裴景弋看她执迷不悟,给了她当头一棒,“人证物证俱在,你也该清醒清醒了。”若是一般人,就算家世再不好,他也不会横加阻拦,可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他的女儿。就这样,裴慕瑶被禁足了。这一晚,裴慕瑶哭的眼睛都肿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那么瞎,竟然会看上那种品行不端的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她得去找宇文渊。第二天,她又跑了。裴慕瑶穿着男装,拿着从裴景弋那偷出来的令牌,找到了宇文渊被关禁闭的地牢。地牢里很脏,到处都是血腥味儿,裴慕瑶不知道宇文渊被关在哪儿,只能跟无头苍蝇似的找。幸好,很快,裴慕瑶就听到有人在谈论她的名字。“我看你对那个裴慕瑶挺上心的,该不会真想当裴景弋的上门女婿吧。”说话的人叫宇文成,也是大夏派来的质子。宇文渊垂着眼,知道宇文成是在试探他。若是跟裴景弋扯上关系,大夏怕是回不去了。思及此,他扯了扯唇,冷笑一声说:“怎么会,傻子一样一天只知道笑,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逗趣而已。”,!宇文成听后,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那就好,你可别忘了咱们是来干嘛的。”话音落下,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一样,轻笑一声说:“不过看你们天天在一起,睡了没?”宇文渊垂眸,没说话。宇文成知道他这个弟弟的性子,不:()掌家娇娇揣崽后,战死相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