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翊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妻子的改变已有了一年半之久,从最初的陌生到现在的无微不至,每次深夜归来,看到这些细微之处的关怀,他总是感动不已。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家庭生活,从遇见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为了这个家,他愿意付出一切。谢母心头的憋闷如同夏日午后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胸口,她的心意纯粹而简单,全然不图屠户家的富足,只盼望着女儿谢春燕能有个依靠。在她那被岁月雕琢的传统观念中,女子的幸福似乎总是与婚姻、家庭紧密相连,谢春燕的离婚,在她眼中,已然是对传统的一大挑战。尽管谢春燕如今自食其力,经济独立,但在谢母看来,一个女子若没有归宿,便如浮萍般无依,免不了遭受邻里间的指指点点。更让她忧心忡忡的是,将来自己和老伴儿年迈离去,留下谢春燕一人,谁来为她抵挡晚年的风雨?这份忧虑如同夜里的寒露,悄无声息地浸湿了她的心田。谢母深知自己拗不过老伴儿的固执,只好勉强顺从,不再强硬地安排相亲,但内心的焦虑却如影随形,未曾片刻停歇。因此,当听说有人对谢春燕萌生了好感,谢母心中的喜悦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桃花,明媚而温暖。然而,这份喜悦很快就被忧虑所取代,她开始细细盘算起来:“冯东岭那小伙子,年纪轻轻,与自家老二相差无几,与春燕的年龄差距,合适吗?春燕的过往,他会介怀吗?他的家世背景如何?若是他家人知晓春燕的状况,会同意吗?还有,他为何至今单身?这其中是否藏有难言之隐?”谢母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越跑越远,而这一切,冯东岭尚且浑然不觉。许秀芳听着母亲的种种猜测,不禁轻笑出声,试图安抚:“妈,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不如我先让翊哥去探探底细。”谢母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忧虑道:“这样直接去问,会不会显得太过冒失?万一不是那么回事,传出去对春燕的名声可不好啊。”许秀芳耐心解释:“我会先和翊哥商量好,他们俩交情深厚,翊哥自有分寸。放心吧,妈。”谢母这才稍稍宽心,毕竟,事情总得弄个明白,空想无益。许秀芳又提醒道:“妈,就算冯东岭对大姐有意思,咱们也不能太过激动,大姐自己的心意还两说着呢。”“有冯东岭这样的青年才俊倾心,春燕怎会不愿意?”谢母笑得合不拢嘴,自言自语间又添了几分考量:“能和老二成为朋友的,人品应该不差。看他带来的礼物,家境似乎也不错……哎,不过,春燕现在的情况,只要对方没有问题,不嫌弃她,也就足够了。”许秀芳闻言,只能报以无奈的微笑。谢母转而满怀期待地看向许秀芳:“老二家的,你和冯东岭也熟悉吧?知不知道他家的情况?”许秀芳提议道:“妈,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如我们先确定冯东岭是否真心:()八零肥妻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