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当他到达愚梦巷218时,周沫坐在小院的石桌上,手里一个冷烧饼,一口一口的啃着。
“是不是我过了最佳生育年龄?”
“你没过。”
“是不是你过了最佳生育年龄?”
“我也没过。”
“好吧。”
2020年03月12日,结婚近一年,他们还是没有怀上宝宝。
周沫的生育热情在迷恋上新事物后被淡去,就是各种运动,床上运动不得意,就搞其他运动,比如瑜伽和游泳。
她被调去后勤,每□□八晚五唠嗑玩手机,没有体力运动,应兰兰怂恿她一起去攀岩。
周沫去时,内心奏了极限运动交响乐。
她脑海里的攀岩是电视里那种超级酷的,五花大绑,头顶是碧蓝的天空,眼前是陡峭的山峰,脚下的风呼啦啦地不断刺激肾上腺,想想都很爽。
结果到了场馆,她内心崩溃,天花板限制了她的梦。
尤其看到满场的小孩,她更崩溃,她拉拉正在拉伸的应兰兰,嘟囔了句,“你确定吗?”
“你能不能别老想着一步登天,这个不是挺好的吗?”
周沫跟着她一道同教练打了个招呼,教练同新人周沫说了一下力量分布的路线,手上协助应兰兰穿安全衣,还分心跟旁边的小伙子说话,“那怎么办?就这么分手?”
“分个屁,我都来这里了,还分?”他暴躁地将护腕扯了,眉头蹙的没一点好气,“真是倔的跟头驴似的。”
“你不就吃她永远不鸟你那套吗?”教练将绳索扯了扯,同应兰兰确认了遍,见她一直瞄着祁深洲,拳头送到嘴边,轻咳了一声,“好了吗?”
应兰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了,谢谢教练。”
“狗屁。”
周沫在后面一哆嗦,不过目光还是有递一个给那暴躁的帅哥,应兰兰上去,她先呆在下面看,说看一次就懂了。
耳边教练笑那暴躁男,“你有本事去她面前凶,还不是囤了一肚子火到我这处来撒,你敢在她面前说那些话?”
旁边没个声,“靠,我真是”最后一句卡在了喉咙口,教练应是听清了,继续在说话。
周沫同他们隔了一张桌子,没听清,她支着耳朵八卦,自己都没发觉,身子越发靠近他们,下一句传入耳内,“反正不分。”
“没找好下家吧。”
“狗屁。”
“你也带她出来放松放松,说不定看看外面的男的就知道你的好了。”
“她眼光一直很差,要不也不会看上她那一无是处的前男友。”
“靠,带这么损的吗?”
“切。”
周沫饶有兴致,直到最后都没听清那女的为什么要分手,应兰兰到了顶便降了下来,周沫开始穿安全衣,她趁着教练挪开身子,才在一片彩色背景里看清那帅哥,虽然也即刻收到了两颗白色卫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