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在她耳边,“上面有人在说话,小声点。”
周沫正要说那要不等等,他便动起了手。
周沫脸被压在墙上,檀卿手穿过她的发丝,迫使她后仰脑袋,一片银色递到了她眼前,“沫沫早有准备呢。”
周沫快速眨眼,羞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幼稚的小学生的把戏被拆穿了。
檀卿又低声问,“你说我用还是不用。”
头顶小声的人声随着一道门声消失。
周沫松了口气,一秒都不犹豫了,伸手把那片银攥进手心,果断:“不用!”
檀卿眼中流过一道复杂,提醒她,“你说的。”
檀卿不知道是照顾她情绪还是方才已经缓了一波,这回慢条斯理地解决了。
周沫以为会劲猛,没想到走温柔路。
这个萝卜也是捉摸不透。
回房时,周沫整个人心虚到极点,头埋在檀卿怀里不敢看外面的世界。
直到进了小被窝才偷冒出眼睛,檀卿问她要不要去洗洗,她摇头。
这时候再洗澡太欲盖弥彰了,她不能做这种打脸的事。
月亮弯起眼睛,周沫猫进他怀里,环着他,“老公,今年出生的孩子属什么?”
“你就算今天怀也不可能今年出生。”
“那明年呢?”
“鼠。”
“不行不行,我不喜欢。”
“再然后呢?”
“牛虎兔。”
“哎呀,我都不喜欢。”周沫蹙起眉头。
檀卿沉声,开口说了一个字,“那”就自己断了。
周沫骤然醒悟,“就鼠!”她说着还缩了缩自己的yd括约肌,屁股抬了抬,顺着弧度流进去吧,小蝌蚪们。
檀卿叹气,“周沫,能拖一两年,之后”
“你再说!”周沫掐他。有了肌肤之亲到底不同,她彻底仗着点鱼水之欢敢动手了。
所以说,男女之间还是这一步最关键。
“周沫,我上次给你吃的保养片,你这个月开始吃了吗?”
“嗯!”周沫在他怀里用头发磨蹭了他的颈部,表示吃了。
月光照在她的耳垂上,而她的脸埋进了她的温柔乡。
两人嘴角皆是勾着,只是一个是幸福,一个是沉重。
“沫沫,我们来打个赌吧。”
“什么?”
“如果你一月内怀了,我们就不离婚,如果没”
周沫登时剧烈摇头,仰起脸,压低声音震惊道:“你是不是欺负我学历低?一个月?我是培养皿吗?种进去就有?”最近根本没有那么充裕的时间,要是有,她榨干他也要怀上。
檀卿好笑,“两个月?”
“还是那句话,一辈子!我才不打这种破赌呢!”任何和离婚有关的信息她都耸起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