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神大世界。
天魔门飞升阁。
飞升阁乃是一座飘在空中的阁楼,是一座完全由法术支撑的天中阁楼。上面鸟语花香,繁花锦簇,亦是天魔门门主聂塬肆的住所。
四大魔门门主在天魔门相聚,这样的场景不是天魔门门徒第一次见了,只不过这次格外引人注目。
“听说了吗?九幽门的门主换人了,换了一个小年轻,年纪虽小,可修为可是最顶尖的。”
“啧啧,你听哪说的?怎么可能是小年轻,说是不知道是哪一位魔尊,用秘法舍去肉身,夺舍了小年轻的肉身。”
“听说这个九幽门新门主法力深不可测。”
“也不知道那九幽门的新门主和我们门主斗起法来,谁更强——啊!”
一根魔鞭卷住说话的天魔门门徒,狠狠甩了出去。
“再敢多言者,死!”有掌事路过,听见门徒谈及门主,立马厉声制止道。
蠢货,要是被门主身边的魔侍们听见,他们可就不仅仅是受伤了,更是会身死魔消,被锉骨扬灰。
门主岂是他们这些门徒可以随意议论的?他都不敢,这些门徒真是放肆。
飞升阁内,一座金光闪闪的床上躺着两人。
合欢门门主花妖姬柔若无骨,躺在天魔门门主聂塬肆怀里,葱葱玉手轻轻滑过聂塬肆的脸,被聂塬肆抓住手里亲了下。
聂塬肆:“怎么,今日总是不在状态,想谁呢?”
花妖姬扭了扭身子:“还能想谁呢,我这不是在担心我俩嘛。”
聂塬肆眼睛深邃,似多情,但仔细看,又发现里面无一丝爱意。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怕我护不住你吗?还是说,你打算背着我,跟九幽门那新门主好了?”
花妖姬倚靠着聂塬肆,闻言一双柔媚风情的双眸睨了聂塬肆一眼:“聂郎说的什么话,妾身怎会看上别人呢?妾身自从遇见聂郎,就在心里发誓,生是聂郎的人,死是聂郎的鬼,生生死死,都要跟聂郎在一起……”
聂塬肆闻言,双眸闪过一丝讽刺,他抬起花妖姬的下巴,在她嘴上亲了下:“怎么不跟天道发誓呢,在心里发誓,我怕你会忘。”
聂塬肆的话让花妖姬表情一僵,嘴角含笑,跌在聂塬肆怀里:“聂郎真是说笑了,我又怎会忘记……”
怎么可能对天道发誓,他俩不过各取所需,谁又会把谁当道侣?谁又真心对待谁?
他们可以是双修对象、情人,却永远不可能是双修道侣。
“聂郎,这九幽门新门主若真是渡劫后期甚至大圆满的修为,我们该如何?”花妖姬忧心忡忡道。
聂塬肆双眸一沉,唇角勾起:“能怎样,把你送给她换取和平怎么样?”
花妖姬在聂塬肆怀里娇羞地笑了下:“你坏~”
却并不拒绝。
她也想尝尝与渡劫后期甚至大圆满的魔尊双修的感觉,一定能滋润她,稳定她的修为,甚至提高她的修为。
双修对象,要找,就要找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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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之上,一艘由魔气所造出来的魔船上坐着两人。
看着对面的邢瑾初,封筝眉头微皱:“你再说一次,你爹爹和你娘亲是谁?”
邢瑾初看封筝皱起的眉头,伸手拉住她:“我爹爹是亓官散仙,我娘亲是妙风仙子,你可是认识他们?”
封筝在心中沉吟不决:“是有些许听闻。”
邢瑾初自幼便被家里忠仆带去了繁川中世界,在她离去的时候,她家被正魔两道围攻,听忠仆说,爹爹身死道消,娘亲被关押在血月塔里。
邢瑾初神情有些紧张,她抓紧了封筝的手:“你可是听说过什么?你说吧,我能接受。在正魔两道攻上我爹娘的洞府时,我就知道应该不会是什么好的传闻了。”
封筝点头:“既然你知道一点,我不妨跟你说我所了解到的,当然,真假未知。”
“传闻二十多年前,修真界意外出现了一位从魔界来的魔人。”封筝回忆着前世她所简单了解过的情况,“魔人法力全失,却与你爹娘关系密切,时常往来,直到有一天,神慧禅师去拜访你爹娘时发现了这位魔人,消息便由此流传了出去。到了后来,有消息传,魔人身带数多来自魔界的魔器法宝,魔修们十分惦记,而仙修们则想摧毁这些魔器法宝,并捉拿与魔人私交甚好的亓官散仙和妙风仙子,在魔修合力攻上你爹娘的洞府时,仙修也合力攻上了你爹娘的洞府,仙修魔修大战一触即发。”
封筝继续道:“那场大战,掺杂着四个大世界的仙修和魔修,死伤惨重,现在这一批魔门门主和正道宗门的宗主,都是那时侥幸活下来。不过那场大战,并未捉住那位被正魔两道打成重伤的魔人,还被魔人带走了妙风仙子。现在的知情人都会这件事闭嘴不谈,生怕让这件事传出去,有损仙魔两道大能的威名。”